动、三分自得。
期间,她见我不太说话,便赌气也不说了,冷场了十分钟。后来,她也知道我脾气如此,无法改变。只好叹了一口气,先投降了:“唉!好好的许舒演唱会不去看,反而和你这段木头在这里练静功,真是服了我自己啊!”
我抬手看表,九点还差七分钟,说:“你现在赶去,还能看半场。”
邱解琴再叹气,可她的眉角是欢快的:“唉!可谁叫我喜欢和木头在一起呢,只好自作自受,自言自语,自娱自乐喽。”
我忍不住微笑着,这个邱解琴,有时候她就是颗开心果,能让你在烦恼中获得笑容。
时间过得平淡而恬静,不知不觉,一壶咖啡喝完了。我看手表已经十点了,演唱会快结束了吧?小妹也该回家了。
我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罢。”
邱解琴“嗯”了一声,点点头,我伸手招来服务生买单,正准备掏钱,邱解琴先从提包里寻出一张金卡来递给服务生,又对我说:“我有贵宾卡的,可以刷卡扣余额,我来吧。”
我一没有大男子主义,二又不是很有钱,所以也不客气,收回了皮夹。
出了咖啡屋,这时才发现,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雪,现在已经停了。我拦了一辆的士,送她回家。
到了栖凤小区后,本来我是不敢送她到家门的,哪知她道:“我家楼梯的感应灯坏了,黑黑的我好怕。”
我只好下车送她上楼。
还未走到五楼我就发现又被她骗了,因为从一楼到四楼,所有的感应灯都好好的,一点没坏。气恼之下,我故意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邱解琴此刻就象一个做坏事的小孩被人当场捉拿了一样,低着头,红着脸,一副扭捏的样子。在感应灯光下,我看到她眼角眉『毛』含春,俱是风情。
我暗道要糟。果然,她打开房门,拉住我的手,轻声道:“进来,我还有一些话,要跟你说呢!”
我明知一进她家的门,我便难以脱身了,可那时我不知怎么了,被她手轻轻一带,便走了进去。
邱解琴关上门,开了灯,又打开暖气,对我说:“就坐一会儿罢,把大衣脱了给我。”我脱下大衣,递了给她。邱解琴拿去挂了起来,再把她自己的大衣也脱下挂上。没了臃肿的大衣遮拦,我看着她的背部线条,发现她身材的比例十分匀称,最令我口干舌燥的是她『臀』部浑圆起伏的挺翘,是那么惊人十足的诱『惑』着我。
邱解琴一回头,看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