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那提着我的家伙喝道:“什么人?竟敢多管闲事!哎哟!”
他一个不防,已被一个黑西装当胸揍了一拳,痛得一下子把我松手放开了。我又摔在了地上,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意识已开始模糊了。但奔驰车上下来的几个黑西装我都认识,他们都是许舒的保镖,为首的那个,正是保镖的头领,叫王炳的那个。
另外的家伙已和黑西装斗上了,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许舒的保镖们给揍趴下。王炳走过来扶我。问:“喂!唐先生你怎么样了?”
我苦笑了一声,答不出话来。这时那胡先生从茶楼里出来了,皱眉喝道:“干什么的?”一个黑西装也不客气,冲过去便是一拳。那胡先生伸手一带,借力打力,顿时把那黑西装给甩了出去。
接着我又看到一个黑西装“啊呀”一声,从奥迪车顶飞了过去,摔到了车的另一边。胡先生见王炳正要扶我起来,抢上一步,一个推手,便想将王炳给放倒。岂知王炳却没那么容易对付了。他一手扶着我,一边肩一沉,卸开了推力,反手五指如勾,凶狠地抓向了胡先生的肘关节。
那胡先生“咦”了一声,抬臂上扬,左手轻飘飘地一掌从右臂下拍出,内劲激『荡』下,王炳的衣服都呼地向后拉直,就算在一边的我,也只感呼吸不畅,极不舒服。
王炳见这家伙手底真硬,再也不敢大意了,一松手只好放开了我,运起全身的力量,硬架了这一掌。
我在倒地时听到了一阵气流冲激时的“嗤嗤”声,然后“叭达”一下又一次摔到了地上。我痛苦得咳出了一口鲜血,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双手双脚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再吐一口血,我眼前一暗,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