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左手撑着头,满是颓丧消沉。
晨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来,笼在他身上,光芒是那么刺眼,可一靠近他,一切都黯淡了。
“醒酒。一个小时。”
白术这样说,转身走开,叫人来清理房间。
还是那个保洁员,清理时打量着白术和牧云河,心想这不像“抓捕罪犯”的现场啊,于是满腹怀疑,但一对上白术审视冷漠的眼神,她又觉得不可不信,于是收了八卦之心,手脚麻利地清扫完,走了。
生怕探听到一点消息后被灭口。
房间焕然一新。
牧云河兀自坐着,逆着光,一动不动,影子落到地上,拉得很长。
白术翻找一圈,找到一瓶没打开的酒,拧开瓶盖,走到窗前,欣赏着车水马龙的喧闹城市,喝了两口酒。
她没跟牧云河交流。
牧云河也没主动说话。
直至,白术定的一个小时结束。
白术将半瓶酒搁到桌上,问:“醒了吗?”
“醒了。”
“那好,你收拾一下。”白术将手放到兜里,慢悠悠地说,“我们去接人。”
牧云河怔了下:“接谁?”
“一个神经病。”
“去哪儿?”
“恶魔岛监狱。”白术垂眼看他,语调云淡风轻,“要么失恋,要么去死,总不会有更坏的情况。”
牧云河:“……”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失恋的情绪再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