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停了几秒,白术眯眼看向酒店高楼,旋即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和信息。
这时,一辆车停在酒店外。
两个黑衣男人下了车,搀扶着一个老人下了车。老人实际年龄不足七十,精神奕奕,腰杆笔直,乍一看,也就六十来岁的模样。
他拂开那两个男人的手。
尔后,往酒店里走。
两个男人自觉跟在他身后。
“嘶。”
即墨诏忽而觉得牙疼。
白术斜乜着他:“怎么了?”
即墨诏说:“我外公。”
旋即蹙眉:“不对啊,他来E国做什么?”
“很奇怪吗?”白术问。
“当然奇怪。”即墨诏还挺怵外公的,略微压低声音,“我外公这人吧,早年经商,积攒了不少资本。不过,他十多年前就不管公司的事了,也不管家里的事,一门心思钻研自己的爱好。”
“爱好?”
“种花、下棋、书法、绘画一类的,顺便搞搞慈善……”即墨诏左右看了一眼,悄悄说坏话,“不过,估计他的天分都在经商上了,这一类附庸风雅的爱好,实在是不擅长。我五岁下棋就赢了他。他还贼小气,输了就怪我不尊老爱幼。”
白术:“……”
即墨诏说到这后,话题拐了个弯,不由得皱眉道:“我外婆去得早,他跟子女关系不好,一向不管子女的事。他来这里,十有八九是来找于静的。可是,于静这事也就这两天闹得大……就算他要管一管于静,也不该这么急啊。”
“……”
白术摸了摸鼻子。
“何况他不至于为这点事就找于静啊!”即墨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可能想管一管家丑吧。”白术漫不经心地说着风凉话。
“……”
即墨诏打心底觉得他外公不是这样的人。
他都很多年没见过外公了,哪怕他跟于静彻底断绝往来,或是把整个围棋界掀翻,外公都不可能出来管。
白术不想干杵着,说:“先进去看看吧。”
“看什么……不是,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即墨诏一脸莫名其妙。
可是,在看到白术抬步往酒店里走时,即墨诏仍是拔动了腿,乖乖跟在白术身后。
他们赶得巧。
一进酒店大门,就见于静从电梯里走出来。
一名黑衣男子跟在于静身后,正是方才跟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