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术正在剥棒棒糖糖纸,闻声停顿了下,抬眼,她挑眉说:“是。”
于外公的神情明显有些兴奋,眼睛亮了亮,又连说了几声“好”,才心情愉悦地离开。
白术和即墨诏站在路边,送他们上车,然后看他们远去。
“什么‘史上最神秘的画’?”即墨诏扭头问。
白术淡淡道:“吹出来的虚名。”
“……”
即墨诏掏出手机,低头开始搜索。
白术说:“搜不到的,没公开。”
“……哦。”
白术这次挺真诚:“真的是吹出来的。”
即墨诏手一抖:“……”你别这么谦虚,我害怕。
白术叹了口气。
这世道简直绝了。
她显摆的时候,一个都不信;她谦虚的时候,却出反效果。
“算了。”白术说,“接下来就是你爸了。你跟金树的比赛什么时候?”
即墨诏想了下:“明天下午。”
白术琢磨着于外公先前说的话,咂摸出一点味道来,问:“你爸真会在场外向你动手吗?”
“不知道。我对他不了解。”即墨诏耸肩,“这次比赛关注度这么高,他不想我赢是肯定的。”
白术无所谓道:“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术喜欢以不变应万变。
毕竟,不管外在条件如何,唯一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即墨诏不能输。
*
白术和即墨诏在外解决了晚餐,然后打车回了漫画学校。
一下车,他们就见到站门口的简以楠。
即墨诏警惕地问:“她是为了你抹黑她而找你算账的吗?”
白术无语极了:“我没抹黑。”
“她一个学霸女强人设,你给她扣上个爱哭包的帽子,还不算抹黑?”
白术:“……我实话实说。”
即墨诏啧了一声。
见到他们二人,简以楠主动走过来,喊:“白术。”
她看了即墨诏一眼,随后又跟白术说:“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哦。”
白术应了一声,旋即看向即墨诏。
即墨诏也算识趣:“我先走了。”
白术摆摆手。
即墨诏进了学校。
“什么事?”待即墨诏一走,白术便问简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