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威、朱会长、阿贝索在南非温州商会办公室里谈笑风生。
朱会长笑着说:“阿贝索,我发现小威叫你非黑,你好像很开心。”阿贝索认真地说:“当然开心,非黑的意思不是非常黑,是not,不黑的意思,表面黑,里面红,中国黄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后,经常有人问,阿贝索是谁啊?朱会长,等打败了葛甘,我就注册一家非黑律师事务所,中国黄说了,他要像中国援助非洲一样援助我。”
黄小威突然说:“光顾着高兴了,得赶紧给我爸打电话。”刚拨通电话,阿贝索就抢着说:“你好,uncle!”黄瑞诚说:“Good阿贝索。”
阿贝索兴奋地说:“听懂了,你爸爸听懂了。”黄小威说:“这么简单能不懂吗!爸,你说是吧?南非地方法院受理了我们的诉讼请求,已经正式立案了。”
黄瑞诚激动地说:“太好了!你侯叔叔有消息了吗?”黄小威说:“没有。大使馆来电话说,南非这边没有查到侯叔叔的出境记录。”“也就是说,理论上他还在南非,是吗?”“是的。当然也不排除通过非正常方式进入周边国家的可能。”
黄瑞诚想了想:“小威,你随时把官司的进展情况发布到网上,我相信他一定会看到的,要让你侯叔叔知道他不是孤军作战,而是有一帮人、两代人,还有海内外的温州人跟他并肩作战。你告诉朱会长、阿贝索,辛苦了,我替侯三寿谢谢他们!”
黄瑞诚刚放下电话,苏若冰就打来电话:“阿诚,佳来天天问我有没有三寿的消息,说梦见三寿被人五花大绑丢在荒郊野外,都哭好几回了。今天又闹着出院去南非找三寿。”黄瑞诚说:“朱会长和小威他们也在找,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苏,把实情告诉佳来吧,再瞒下去我怕会适得其反。”
苏若冰担心地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这么多的事都压在你身上,你再这么饱一顿饿一顿没日没夜地操心,会累垮的。你都五十多岁了,我还指望跟你过一辈子呢……”黄瑞诚说:“我听你的,一定照顾好自己,把我们俩的日子过得长长的。”
金青云来到侯小帆的新家,用水果刀把手腕割破,逼许金生和侯小帆离婚。许金生给金青云包扎伤口,含泪哀求道:“妈,你饶了我吧,再闹下去,儿子要崩溃了!”金青云说:“你一天不离婚,我就一天死一回,明天我去跳瓯江,后天我跳大罗山……”
许瓯平在一旁劝道:“你要把儿子逼出个三长两短才踏实吗?”金青云歇斯底里地喊道:“那就让我们娘俩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