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赖出了门去。
稍走远了些,几人将楝树的束缚解了。
“你们怎么才来呀~”
楝树将亲爹嘴里的破布给拿了出来,他心下想着再捆绑些时辰,到了周府再解绑,也算是让亲爹长个记性。
毕竟连累着周慎澄这老爷的脸面也被那强人踩在脚下。
“我说你个混蛋儿子,知道你亲爹被人扣押了,来时也不说带床松软些的给垫上,这破车子一走三颠的,你想疼死你老子不成?”
瓦赖在马车里坐着,嘴里是一刻不停,将楝树给叫嚷的心烦。
“你别老子不老子的,如今我是投了身了,身家性命眼下是周府的,慎澄记挂着同族情谊,披星戴月的救你,你且让人清净些时辰。”
楝树无奈的说着,想着此次老爹可能交代在这里,定是不少承受惊吓,便狠不下心来去吵嚷他。
“我和他家老太爷也是有交情的,若不是他非要逞能,说给人家什么狗屁见面礼,你爹我也不能让人再扇了两巴掌。”
“眼下你不心疼自己老子,倒念着你老爷的好?什么狗屁亲儿子!”
瓦赖那狗屁瞬间也是上来了,那猴子音的巴掌扇的脆响,这会儿他还能听到音儿呢。
瓦赖与他那两个堂兄见瓦赖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便回了周慎澄,由楝树将他再绑了手脚,带到周府柴房,再叫嚷起来,就将嘴巴给他缝起一半,只留喝粥的缝隙便可。
瓦赖在马车里听得清楚,心下也是害怕,便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