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数万人马如何过冬,依靠几座小县城,你们难道是要抢百姓的过活。将来还指望不指望百姓支持你反朝廷了。”
李重九这一说,柴保昌脸上一刺。李重九知自己揣测到了对方的心思,凡有野心的人,目标明显,行事方向也就容易判断。
柴保昌还有点志向,属于又要发财,又要人品那种,他故而要的是绛郡百姓人心,故而不肯作母端儿那般激进的手段,还无耻背信弃义。
柴保昌目光一瞪,言道:“十五万,不能再少一文钱了。”
一口气降了五万。
李重九仍没有一口答允,他摇了摇头,言道:“柴将军,这镖货要到了漠北卖钱才能作数,眼下哪里有钱,罢了,我就当白作了一趟功,自己掏腰包,我李家镖局一文不要,自出两万钱,若是我们过了绛郡,再行奉上,做个平安钱,如此大家日后,也留了一个交情如何?”,
柴保昌,李重九二人当下讨价还价。这商业谈判的事,对于李重九而言,可谓驾轻就熟。两人最终以四万五千六百钱成交。
价格议定之后,柴保昌看着李重九,嘴唇动了半响,最终长叹一口气,率领红巾贼两万大军自退二十里。商队上下得知李重九,只将过路费压至四万多钱时,不由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所以当二十万钱被,退回大半的时候,众商人看着沉甸甸的几个羊皮钱箱子,都是面面相窥。
不过现在谁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们交纳了钱货后,众商队,流民二话不说,一并争先恐后地上了太行山道,就生怕柴保昌突然之间反悔。
待所有人一直没命般奔到了几十里路后,人困马乏难以支撑后,这才停下,确信自己终于保住了一条性命。
掌柜管事们因为之前的质疑,想着接下来如何换一张面孔来面对李重九,而下面的伙计,却全然没有这个担心。在众人口里,李重九成了单枪匹马,独闯两万军中,毫不色变的英豪。
而李重九这时却没有商队之中,而是在后带着侦骑,监视柴保昌大军看看是否有无追上。
商队上下听闻之后,更是感慨,其余人就剩下那么点牢骚话也都说不出了,现在所有人都指着林当锋说句话。
众商家管事一面举着火把,一面坐在皮箱子上在荒郊野外议事,尽管条件简陋,也是顾不得了。
一名管事开口言道:“林管事,我们并非不知好歹的,这一次从红巾贼那边全身而退,都是依赖李少镖头的。”
“我们想过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