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刘易和姬川见李重九出言。刘易连忙向李重九告罪,而姬川则是气哼哼地坐下。
李重九看了一眼二人,先向刘易言道:“我离开怀荒镇有一段日子了,可是一千壮丁连一段北城墙都没有修好,这如何解释?”
刘易连忙告罪言道:“回禀将军,一千壮丁刚刚经历家破人亡之痛,十分劳累故而有所误工,日后小人一定会催促的。”
李重九摇了摇头,言道:“并非是劳累,我怀荒镇的流民,哪个不经历家人生离死别之痛,之所以误工,乃是因为职责不明,责任不清,故而懈怠。”
“将军恕罪!”
刘易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站起身来向李重九一拜。
李重九摆了摆手,言道:“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职责不明,原因在于我没有事先明确划分。这是我的失误。”
刘易见李重九自承其责,没有如其他官员一般推诿下属,当下露出了感激之色。
而一旁姬川则冷哼一声,言道:“正是,按照我说,还是先将居住之地安顿好,如此众人方能实心用事。”
“那也不尽然。”李重九言道。
姬川当下一副不服的样子,言道:“那将军有何高见?”
李重九言道:“居住之处划分,确实重要,但是应该优先明确各人其责,如此方能各司其位。”
姬川问道:“如何各司其位?”
李重九当下言道:“很简单,以大隋的律令而治,先将流民,戍民之中,拖家带口的编成一户,之后输籍定样,编入在籍。”
“之后以五户为保,设一保长,五保为一里,设一里长,再五里为一党,设党长,如此编籍,将户民与单身男子分开。”
“而流民,戍民之中,取单身,无家室的男子编出,组为戍军,以十一到十七岁的中男,编作一军,以十八到六十丁男,编作一军,以六十以上老弱,再编作一军。”
“而戍军之中,暂以军籍编制,选精干壮勇,敢于任事之人,十人一伙,设伙长,五伙一队,设队正,两队为一旅,设旅率,按劳分配任务,各司其职,各定其位。”
刘易听李重九这么说,当下目光一亮,言道:“将军所言甚是,如此可令丁男专务筑城之事,而老弱则各从事他业,不用如以往鱼龙混杂,老幼齐上,如此筑城之速,大大加快。”
姬川听李重九说得井井有条,当下哑口无言。
李重九笑了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