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思乡之情。”
“糊涂!”
萧皇后凤目一挑,顿时两名大臣一齐噗通跪倒。
萧皇后深吸一口气,言道:“幸好有二位替天子打理。不然哀家还以为是那位庸才出得这般馊主意。”
两名大臣听了连连言道:“是,皇后。此事微臣这就是训斥。”
萧皇后当下上前一步,言道:“二位都是朝廷重臣。眼下多事之秋,你们多替社稷操心,如此这般祸国殃民之举,你们自给哀家好好教训那般出主意的人。”
听萧皇后如此说,两名大臣顿时唯唯诺诺而退。
待二人走后,宫门合拢上,萧皇后顿时整个人乏力般,垂泪对长乐公主言道:“你看满朝文武都如此,你叫你父皇如何能治理国事,说来说去,都是父皇的错。”
长乐公主默然只能坐在母亲身边。
萧皇后哭泣了一会,当下凤目露出深思之色,她言道:“你父皇现在虽是以歌舞蔽目,但对外界之事心底也如明镜。前几日才诧异为何招募数百忠勇之士,以充内卫,并以宫人赏赐以延揽为用。看来他早已知骁果军不稳之事,他担心有人会利用此挑衅哗变。”
“母后,那父皇还有其他防范之策么?”长乐公主问道。
萧皇后笑了笑,抚住长乐公主的手,言道:“放心,你母后和你父皇,什么大风大难没有见过,你父皇还未登这天子位前,早已是见惯了此事。我们自有防身之计。倒是你和暕儿,哀家放心不下。”
长乐公主虽不多言,但立即听出了萧皇后弦外之音,当下坚决言道:“这天下哪里还有比父皇母后身边更安全的。”
萧皇后摇了摇头,她知道女儿性子,外和内刚言道:“我经的事多了,这权位好比天边浮云,聚聚散散,哪能护得一生一世。我一生与父皇夫妻情分三十二年,也算帝王之中,少有的夫妻恩爱。此一生我最荣耀的并非是母仪天下,而是嫁给你父皇,就算他是凡夫俗子,我也是心甘情愿。”
长乐公主听了,心道母后常在自己面前说父皇不是,可深爱着自己男人的妻子,又哪个不是如此。
说到这里萧皇后不由悠然,过了一会转过头来,对长乐公主言道:“一不留神说了这么说,你记得万一将来有事,你速与你大哥,一并离了这江都,有多远走多远。不要想什么复仇之事,事已至此,乃是杨家气数已尽,从此没有杨暕,没有杨娥皇,遇到男子要叫郎君,遇到女子要叫娘子,提及父皇母后时,要称爹娘,遇外人要自称奴家,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