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程知节。张童仁、陈智略,单雄信。杨公卿,裴仁基。牛进达,吴黑闼,祖君彦等人,皆是没于阵中,不是被杀,就是被俘。
大败之后,李密收拾残军本有挽回之机,但左司马郑颋献偃师,长史邴元真不仅将瓦岗军部署泄露给王世充,并将对于瓦岗军而言,最重要的洛口,与右司马郑虔象一并献给王世充。
洛口对于瓦岗军而言,不仅仅是都城,而且乃是洛口仓的所在,洛口一失,李密终于回天无力,在洛水之畔再度被王世充大败后,引兵退至黄河边,幸亏王伯当弃金墉,而率众保河阳。
李密自虎牢率败军会合后,方才有了二人君臣相见,李密要拔剑自刎的一幕。
想到这里,众将一并在黄河河畔抱头大哭。
李密深吸了口气,言道:“眼下王世充得洛口仓后,河南已不可守,我有意返回河北而去,南据河而阻,北守太行,东联黎阳,以图进取,众位以为如何?”
听李密之言,众将面面相窥。
记室许敬宗出首言道:“启禀魏公,当初杀翟让之际,徐世勣几乎身死,今我军失利而去投黎阳,恐怕乃是自投罗网啊!”
许敬宗乃是给事中许善心之子,父子二人同仕大隋,宇文化及政变时,杀许善心,而许敬宗向杀父仇人宇文化及跪地哀求,宇文化及方才饶他一命。之后宇文化及兵败后,他转而投奔李密仕之,因之前他向杀父仇人哀求之事,为人揭出,故而瓦岗军上下对其十分鄙夷,但李密念其才华,委他为记室。
听许敬宗之言,王伯当出首揪起他的衣领,大喝言道:“汝安敢污蔑我军大将!”
许敬宗见王伯当,揪住他的胸口,当下有几分害怕言道:“王将军,可否放下我说话?若是我说的不是,就不说了。”
李密言道:“伯当先放下他,但说无妨。”
王伯当气呼呼地放下许敬宗。
许敬宗整了整衣冠,向李密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单雄信敢投王世充,邴元真,郑虔象敢献洛口仓,何况徐世绩?”
王伯当喝道:“若是连徐大眼都信不过,还有任人可以信任?我军该往何处。”
许敬宗言道:“眼下大军失利,三军士卒心底皆是危惧,眼下若是停留河北,恐怕叛亡之众愈多。若魏公要再与王世充一战,恐怕无人愿意,难以成功。”
许敬宗一言,顿时一旁众将纷纷出声附和。
李密看了仰头,心道我在瓦岗寨数年,自谓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