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姑娘!”李重九抱拳言道。
曲嫣然仍是背着身对着花圃,口中言道:“李兄,你看这院中的花开得极好。”
李重九走上前去与曲嫣然并肩而立,看了几眼花圃,言道:“在下一介莽夫,曲小姐让我赏花,无疑于牛嚼牡丹。”
曲嫣然没好气的,白了李重九一眼,这一瞬间不由风情万种。曲嫣然言道:“若是在东都,我赏花,有人会说出一百种花的好来,有人会栽下一百种花来让我赏,而李兄你却说自己是牛嚼牡丹,不煞风景吗?”
李重九摸了摸鼻子,老实地言道:“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嗯,蓟县一别,曲大家你清减了。”
曲嫣然看向李重九,言道:“现在才说不觉得晚了吗?你是不是将天下女子,也视若此花般,不入你眼呢?”
李重九言道:“那倒不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曲嫣然听了不由双目一亮,细细品到,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此句,言道:“你若不去作争天下,倒多了个能与司马相如比肩的人。”
李重九闻言不由贫嘴,言道:“那倒不必,陈后主既是诸侯,亦文采斐然。”
“不许这么说,陈后主国破被擒,你怎么一样。”曲嫣然急言道。
李重九听曲嫣然心底关切之意,不由心底一动。曲嫣然见李重九看向自己,不由脸上赦然,转过身去吟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话可是你说的,若是美人如花当前,你折还是不折?”
李重九看向曲嫣然,言道:“你说的”
“慢着,”曲嫣然转过身来,问道,“你可记得当年你在雁门关外,救过一位公主。”
李重九听曲嫣然突然将话题岔开十万八千里,不由讶然,问道:“公主,你说的是长乐公主吧,你怎么知道?”
曲嫣然上前一步问道:“你不要问我,我只问你你觉得公主如何?”
李重九想了下,言道:“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胜如牡丹!”
曲嫣然听这话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来,问道:“倘若有一位如长乐公主般的女子,要嫁给你为妻,你娶还不是娶?”
李重九听这句话,不由言道:“曲大家,你不思去登台,叫我来院中,就为了与我私话这些?”
曲嫣然嫣然一笑,言道:“来此院中,不过为了叙旧罢了,看在故人份上,你答不答我?”
李重九见曲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