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现在。”
三人听后一阵大喜。这三人都是与幽州集团联系最密切之人,能有今日今日的地位,一切拜李重九而来,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李重九一旦称帝之后,他们自也是水涨船高。
三人一并起身,林当锋站起身来,言道:“窦建德大军来犯,要攘外必须安内,卢家之事必须尽快,卑职请立即派人将卢子迁,卢承庆以及幽州,范阳的卢家族人一并拿下,以免生乱。”
“不可,”温彦博反对言道,“卢家虽有谋反之迹象,但我们没有确足证据,进行抓拿,若行事鲁莽,恐怕会失去我们在幽州士族中,好容易建立起的良好关系。”
李重九听温彦博,林当锋之言,不由点点头,双目流露出一丝厉色。
卢家大堂之上,烛火摇曳,卢子迁手抚一象上背猴图案的玉如意,露出沉思的神色。
此象上背猴的玉如意,乃是清河崔氏家主崔民干所赠,寓意封侯拜相。此物做工十分精细,卢子迁很是喜欢,玉如意上圆润光滑,可见经常被主人摩挲。
卢子迁面无表情与对身后的人,问道:“你说刺史府从城南调府军入城,是真的吗?”
“是的,城南半夜开门,三千府军已秘密入城。”
卢子迁将玉如意搁在一旁,仰天长叹言道:“事败了!”
那人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言道:“自我发现回来后似被人跟踪,就觉得一直不对,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刺史府的秘谍盯上了我,是小人的错,害了卢公。”
卢子迁摇了摇头,言道:“我的谋反,早就在李重九预料之中,就算你不被人盯上,也会有其他蛛丝马迹被刺史府发现的,此事罪不在你。”
这名出使窦建德的家仆,跪在地上向卢子迁言道:“无论怎么说,小人都是罪该万死,恳请卢公赐我死罪。”
这名家仆不由痛哭,他哭并非怕死,而是觉得连累的主人以及整个卢家。
卢子迁上前手抚其背言道:“卢祥啊,你祖父父亲在我卢家世代为仆,你就是我卢家的亲子侄一般,你怎么害我卢家。我现在明白了,李重九是用悔婚之事来试探我卢家的忠心,是我当时没有忍住气。现在恐怕我卢家要遭灭门之祸了。”
家仆起身言道:“卢公,到了现在我们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府内还有数百家丁,范阳有宗族数千,涿郡八县我卢家门生故吏。就算都没有,我们还有数不尽的金银钱帛,我们拿出来散尽,尽数募敢死豪杰刺杀李重九。我要让其知道,灭我卢家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