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来,一支没听到他们的回音。”
县令脸色微变,问道:“难道他们失手被抓了?”
赵县尉笑道:“明府过虑了,他们人精,怎么可能被抓,何况我只叫他们带口信,又没作其他的。”
“那你说他为何没有音信。”
赵县尉眉头一皱言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南边的来路被封了。故而你看自窦建德起兵以来,只有南去的商旅,没有北归。”
见县令面无血色,赵县尉言道:“明府也不必担心,凡有大战,封锁消息之事,也很平常,窦建德不一定会来攻我们就是。若是真的全力来犯,那也躲不过,我们反正守不住,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县令长叹一声,言道:“你说得轻巧,我身为本县父母官,守土有责,若事到了临头哎,说这些做什么,听天由命了,幸好我的妻儿都在老家,没有随我来赴任。”
到了次日天明,县令一夜没睡,本要在城楼中合眼下,就在这时兵卒前来禀报言道:“明府,城外出现敌军!”
县令吃了一惊,奔到城外一看,但见赵县尉驻足于城头之上。
“怎么样是窦建德亲至了吗?”
赵县尉心道,县令都怕糊涂了,窦建德怎么会亲自来攻这小城。赵县尉当下手指着城外那飘飞的‘陈’字大旗,言道:“明府,不是窦建德,是姓陈的将领。”
正待县令说话之际,夏军前方一员将领,来至城下言道:“我乃是夏军先锋大将陈回,为我天子二十万大军开路,尔等遂城小县,还不速速投降,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县令陡然变色言道:“就是先锋大将,我们这小城,也是抵挡不住啊。”
赵县尉冷笑言道:“听说夏军先锋大将乃是高士兴,这姓陈的区区无名之辈,也敢冒名。必是来诈我的。”
“慢着,我们不过五百乡兵,就算是夏军先锋,也怎么抵抗?”县令不由七上八下。
赵县尉言道:“明府放心,我们守城有地利之便,我料定这遂城正面绝非窦建德先锋所在,否则就不会有这么点人马。”
县令闻言松了口气,言道:“也罢,一切交给你了,我回县衙。”
“诺。”
待县令走后,赵县尉言道:“鸣鼓!敌军若是靠近,就放箭!”
幽州刺史府。
李重九,姬川,王珪,温彦博正在议事。
这时有将领入内言道:“疾报,上谷郡,恒山郡,涿郡同时出现夏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