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参与,大可不必为了朋友义气,而失去了大好前程。你们的意思呢?”
崔太太一招不成,又来一招,她要孤立张文瓘,若是三人话语自相矛盾,那么就没有人听信张文瓘之言,自己女儿的名声也就保住了。
来济昂然道:“家父为了不失道义,亡于江都,在下不及先父十分之一,但也知道什么叫以信义立身,张兄方才之言,句句是真,某愿一力证之。”
“好,好,好!”崔太太连连冷笑,又是个硬骨头。她看向孙处约道:“他们二人乃世家之后,就算不读书进取,也足可安生,老身瞧你家境贫寒,寒窗苦读十年就是为了今朝吧,瞧你年轻有为,绛纱加身,如同拾芥,犯不着为了袒护你那调戏我女儿的兄弟,而一并失了前途。”
崔太太见孙处约一副谦和的样子,与张文瓘,来济二人的咄咄逼人截然不同,觉得他就是个书呆子,这样的人没什么主见,一恐吓就怕了,何况他的家世又不怎么样,只有就范一途。
孙处约上前,先是长长作揖,一躬到地。
崔太太见此人礼数如此周到,微微侧身言道:“不敢当此大礼。”
孙处约笑了笑道:“长者在上,岂能不以全礼。”
崔太太笑容满脸道:“你这人倒是有礼数,若是你敢将公道说出,老身对你也就不追究了。”
孙处约笑道:“多谢老夫人对晚辈的宽容,在下虽是家境贫寒,但也知圣人说过成仁取义,为了道义尚且性命皆可抛,功名利禄又何能比之。在下愿意证明两位兄长,所说之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
见孙处约如此傲骨,在场士子都是纷纷叫好。有人仗义言道:“崔太太,我们敬你们崔家是名门,但你也不能因为成全你女儿的名声,而毁了三人的前程。”
“是啊,我看这一幕下去,对崔小姐名声也是有碍,我看他们二人一问一答也是大有情意,不如崔太太让坏事变好事,成全他们二人,岂不是成人之美吗?”
崔太太怒极反笑道:“婚约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崔家女子岂有不要脸面与你私定终身之说,你们三人枉费饱读诗书,实是不要脸的,铁了心要坏我女儿名声,我今日就将官司打上郡府!快,拿我的帖子,请崔郡守决断此事,尔等几人现在就给我拿下。”
崔太太一说,身旁崔家家奴就要动手。士子们一阵喧哗。
“慢着!”
这时一人突然出声喝止,众人看去不知堂内何时进来一人,而在垂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