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子弟开了一条终南捷径,让他们为大赵效力。
李重九对周旭问道:“今年秋天郡学取士,进行得如何了?”
周旭闻言道:“郡学考试的章程。早已拟定,一卷为四书五经。二卷为天文地理算术农识,三卷为策论。县学郡学士子早都习以为常了,两年前的国试也是采此三卷之法为国选材,士子们和民间百姓还是比较称许的。”
李重九听了问道:“当初姬爱卿曾与我言,取人才之事,办县学郡学,非十年之功不成,而今快十年了,县学郡学着有成效,实在是令朕欣慰。这都是周爱卿你教导有功啊。”
周旭听了连忙道:“微臣不敢居功。此乃是陛下重教育之事,奉为国策。自陛下所提的韵文,标点在民间普及后,不少如臣一般的寒门子弟,都有了读书进学机会。故而这几年郡学县学国子监所培养的人才,不尽其数啊。”
李重九听感叹道:“十年生聚,十年教养,越终而灭吴,而今天下寒门士族人才,都认同朕以县郡之试,为取才准绳实是不易啊。”
周洲也想到这十年来,培养人才辛苦,亦不胜感慨,而今他最得意的两个弟子,赵欣,周洲都已是官居郡守了,这叫他如何不欣慰。
李重九道:“天下人才如过江之鲫,有才学之士何等之多,但我大赵官职有限,要尽数取士恐怕不容易啊。”
周旭道:“科举本就是国家论才取士之大典,挑选人才之中的精英,来辅佐陛下,匡扶社稷,要是人人皆可为官,何必要科举之事。”
李重九道:“周爱卿的话太偏颇了,人尚且不争一日之长短,何况一次考试,就可以定人之终生的,那些没有中第的人,不等于不是人才,科举之事虽是规范,但仍是有缺漏,你知道县试郡试国试取士,一般多少人可中第啊?”
周旭听了李重九这么说,当下想了一下道:“大赵而今几十之郡,几百之县,各郡各县教育民风也是各不同。如蓟县这等大县,每逢县试,无论是初次参与县试的,还是屡年不第的,加在一起有五六百之多,但蓟县县试取士,能晋郡学的不过五十人,能到地方为吏的也不过二十人,加在一起十者不过二三。”
“若是郡试那么就更难了,数县英杰并试,能进国子监的一郡不过三十人,入郡为官吏者不过十几人,十者不过取一二。最后国试,那么二十余郡精英会试,十者则不足一啊。”
李重九听周旭这么说,心想现在都如此了,那么后世的科举不是更加艰难,范进等等的例子就不用说了,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