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
“且慢!”留里克蹲下来,瞪着瑟瑟发抖的少年,旋即以萨克森语问:“你是谁?”
“埃……埃拉。”
“埃拉?你是埃拉?!”
留里克骤然起身,平静的脸庞露出笑意,又对马格努特说,“现在好啊,我们抓到了他们的王子。小孩子总不会撒谎吧。”
“就是这个崽子?”马格努特蔑视看了一眼,“可以做我的奴隶。”
“随便吧。”留里克耸耸肩,又提及刚刚的交谈,“你若统治这里,我是支持的。诺森布里亚如此弱势,我还幻想和他们谈判交涉,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所以,城里的大部分麦子我要带走。”
“那是当然。”马格努特拍拍女婿的肩膀,他实在是太满意这样的安排。
因为在马格努特现在的认知里,吃鱼就能活命,也不需要纠结于大量燕麦的得失。倘若不是明年巴尔默克人要亲自开始春耕,麦子全部给罗斯也无妨。
他真正在意的是掳到人口、田地草场、牛羊和这里温润的气候。以及最重要的金银细软。
女婿只要麦子,他可以这么决定,自己也必须给予别的东西。
倘若自己表现得太贪,那么巴尔默克兄弟们都会批评。
他便又说,“还是给你一些别的财物,我不是贪婪的老家伙。”
“啊,那就太谢谢了。”
须臾,比勇尼气势汹汹而来,又掐着行尸走肉般王后的脖子,兴高采烈对父亲说,“这是他们的王后,现在被我占有了。哈哈,真是光荣!”
“你!?”长子此举可是让马格努特大吃一惊,“你居然好这一口?我还想……”
“非常年轻的女人?算啦吧。征服国王的女人,我很自豪。”
然王后埃拉突然变得暴躁,恍惚的神情有笃定起来。就在这原本是处刑死囚的平台,安娜与埃拉母子相会。
安娜未被束缚,抱着儿子便是大哭,王子埃拉亦是嚎啕。
比勇尼亦是吃了一惊,他毫无恻隐之心,又把王后拉了起来。
安娜在哭嚎,求着维京人保住儿子的命。
这番话留里克可是听懂了,示意比勇尼不要粗鲁,再走上前,“你就是王后,我见过你。你服侍过那埃恩雷德的部下,你是个不洁者。倘若你不是王后,就会在这里被斩首!”
留里克当然知道此高台是处刑之地,又对比勇尼说:“你留着她实在没什么意思。”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