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子。
阿里克气得牙根痒痒,大大咧咧嚷嚷:“格伦德,你给我让开路!只有老罗斯人才能获取最大的光荣。”
格伦德很有自知之明,他就是留里克王公豢养的狗。因为是降兵出身,他和他的持有渡鸦图案盾牌的兄弟们必须时刻展示着忠诚。
他不敢得罪王公的大哥,更不敢得罪王公本人。他嗅到了战场安静的背后弥漫不祥的气息,索性继续保持着阵列,既不前进也不退后,就把阿里克的质问当做耳旁风,未作出任何地方回应。
和急躁的阿里克有所不同,拉格纳警惕走来。
他轻轻拍打老战友阿里克的肩膀:“兄弟,我对那个霍里克有些了解。他不会轻易逃亡,看起来城内很安静,小心有诈!可能格伦德觉察到了什么。”
“呸!我个子高,看到了那些奴隶在砍脑袋。一群奴隶也配夺取功勋,死者都是被我军射杀的,难道你要坐看弓弩手的功劳被奴隶们不劳而获?”
拉格纳心头一样的急躁,他把心情压制得死死的,继续劝道:“再忍一忍。依我看格伦德那个家伙是不打算给咱们让路,我们暂且忍让,看这家伙要做什么。”
在拉格纳的身后就是大量的丹麦流亡者,他们清一色的精壮,甭管自己在博恩霍尔姆的战场上与罗斯军队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大家只想把霍里克和他从法兰克带来的家伙们全部剁成肉糜。
士兵们挤压在一起,却也自发地堵在缺口处,与前面的佣兵铁人们保持着一定距离。
这份战场警觉固然是有益的,但佣兵们也是眼巴巴地看到奴隶士兵的腰间挂上了越来越多的头颅。
看呐!奴隶士兵大抵是放松了警觉,开始自发向前移动。前方就是大量的房舍,那里定有更多的财宝。因为王公又令,任何人凭本事抢劫,抢到就是自己的。
但凡有警觉的奴隶兵,在饱尝到巨大甜头了,那份警觉荡然无存。
奴隶兵就如同战场尖兵,他们人数多达二百,硬要说这群人聚在一起构成盾墙,也是一支典型的可以在法兰克横行霸道劫掠乡里的狠人集团。他们现在完全是一盘散沙,每个人都想尽力捞到钱财,这样不仅仅是获得自由,而是摇身一变成为富者。
奴隶有望成为新贵,甚至成为主人而购买奴隶。
他们全体放松警觉,格伦德也在注意着他们的表现。
随着奴隶战士越走越远,警惕的佣兵部队也放松下来。大家愈发躁动,盾墙整体都在震颤。
格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