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头盔完全没有意义。
披甲的士兵被狠狠钉死在地,标枪打穿士兵身躯,遭遇致命伤的人顿时血流如注,唯一幸运的是中了标枪者没有再承受痛苦,因为基本上当场阵亡。
投石机也扔过来石块,那多是取材自特里尔城的花岗岩,甲衣变得缺乏意义,哪怕甲衣没有碎裂,它们当即砸得士兵颅骨碎裂、肢体骨折。强大力道把人带倒,受伤士兵在哀嚎中渐渐咽了气。
紧随其后的又是长弓兵与下
马骑射手的攻击,虽然为了最大射程打的都是轻箭,它们自高处坠落,对勃艮第军中的缺甲士兵可有巨大打击,对披甲士兵也能造成痛苦的皮外伤,削弱其战力。
第一轮攻击,挤成一团的勃艮第军一时间被打懵,大家根本搞不清楚自身境况,只是发现有些同伴莫名其妙就是死了。
但罗斯军的第二轮射击接踵而至。
「要是我手里有望远镜就好了。可恶,他们还没有发生骚乱吗?」留里克探着头观望之,下意识呲着牙。
瞧瞧河对岸的家伙们,空有大量装甲却站得好似上万名傻子。
留里克继续自言自语:「你快点陷
入混乱,快点自相踩踏,最好你们的尸体堵得马斯河为之不流。」
要促成敌军发生大规模踩踏,可能经过几轮齐射后才能发生。他们不踩踏也好,傻乎乎地站在河对岸,就是罗斯军最喜欢的箭靶。
留里克干脆派出传令兵,紧急通知正在攻击的弓弩手。
于是各阵位得令,大家不在拘泥于集群射击之命令。
全军进入自由射击状态,不求精确瞄准,只要以最快速度把标枪、箭矢投送出去就好。
马斯河对岸,持续吃亏的勃艮第军战士们终于弄清楚情况,只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已经太大了。
恐慌也因而全面爆发。
被同伴挤得太靠近桥梁的战士,他们蒙受最大的伤亡。
河畔草地已经倒下一地士兵,他们身上插着的箭矢,就好似一片
麦田。
标枪、箭矢插在阵亡者身上,到底有多少人伤亡根本无从统计,然而这群士兵即不敢冲上桥梁与虎视眈眈的优势罗斯步兵厮杀,也因为后路被同伴堵住逃无可逃,他们陷入绝境,在不知所措中被射杀。
一些大胆者发现藏无可藏就干脆跳进马斯河,奈何一些待命的十字弓手,干净利落的精准狙杀这些蠢货,最后河水淹没他们的尸体……
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