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他们高贵的战俘。
一批挽马拉车驮货都不错,作为战马实在太糟了,威尔芬骑着如此劣马,就算有意逃亡也逃不快。留里克已经给予此人仁慈,如果执意要羞辱,不如扒掉上衣令其倒骑驴,再拉到河边给河对岸的勃艮第军展示。
此时凡尔登堡垒最南端的那墙篱笆墙打开一个缺口,原本铺设在桥墩上的木板,现在分出若干搭在人工故意挖掘的壕沟上。
出堡垒办事的罗斯军严格走在河东岸,斯温所部之所以甲胄齐全,也是要考虑勃艮第军失利之后会向着绕开该死的桥梁,于上游过河后再从河东岸前进。
就算藏在土丘顶部小树林里的斥候们一直静悄悄观察勃艮第军的情况,留里克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威尔芬一旦成功逃亡,自己手里就是损失了一张王牌。
「走吧!小子。」斯温故意撅撅他的猪鼻子,「但愿你老爹还认得你的脸。呵,在我们这里,几天时间你似乎吃胖了。」
威尔芬还能说什么?他胯下是一批粗俗的挽马,所谓马鞍就是一层毯子,可恶的是连马镫都没有,如果双腿不夹紧马腹还容易掉下来。
他哼唧两声,只得与罗斯骑兵伴行。
此刻他已经获悉到,当初自己首次进入狼嚎森林,林子里突然射出一箭,狠狠蹭着自己的头盔飞过。当时直觉脖子猛地一后仰,颈骨咯嘣一声后整个脑袋都是嗡嗡作响。只要那一箭稍稍偏斜,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
更糟心的是,当初射出那一箭的凶手一定就在军中。此人,就掩藏在这支骑兵队里。
威尔芬根本没心情说话,木然地走出罗斯军的大营。
他清楚不远处就是勃艮第大营,纵使自己可以回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情绪宣泄。
作为欧塞尔伯国的权势的第一继承人,自己不但葬送了父亲给自己的一批精锐,波图瓦伯爵与维埃纳男爵,两位对自己完全效忠的大贵族都殒命沙场。前前后后葬送六千兵马,还有什么面目对其他贵族趾高气昂呢?
勃艮第军营风貌逐渐清晰,河对岸百无聊赖的士兵们突然看到一伙儿来者不善的骑兵队快速逼近,他们纷纷警觉起来。
军中所招募的猎户纷纷拿起自己的木弓警戒,至少他们抛射箭矢,可以把箭抛到马斯河对岸。
斯温留了个心眼,他的骑兵故意远离河滩,这令勃艮第军根本无法隔河反制,倒是引起的躁动很快吸引了帐篷里垂头丧气的贵族们前来围观。
康拉德、居林、丕平,以及其他贵族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