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一位大户人家管事妈妈打扮的人手里拎着两盒点心从巧味居里走了出来,“嗤”了一声:“哟,这母女俩刚刚在里面想白拿点心没拿成,出门就想敲诈人啊?”
在旁边正想开腔帮她娘的杏花听到人家提起当年的“婚约”闹剧,又被指出在店里要点心没要到,一句“母女俩”就把她也给提了出来,顿时臊得满脸通红,一跺脚扔下她娘跑走了。
程氏也是满脸涨红,不过她的脸皮久经考验,自然要比杏花厚多了。梗着脖子喝到:“怎么说我都是世子爷的舅母,他们还敢忤逆了我不成,你们要再胡说,我让我外甥外甥女把你们都送大狱去。”
已经戴上帷帽的书瑶从马车上下来:“程舅母,我们永平侯府可没有这个权利随便把人送大狱去。而且我大哥曾经跟县衙交代过,无论是永平侯府的亲戚还是下人,只要违法犯事、仗势欺人,都请县衙加重惩罚,我们永平侯府绝对不会允许和偏袒这样的人。”
“噼里啪啦”四周围观的众人立刻鼓起掌来:
“好样的,我就说永平侯府的主子都是好人吧?”
“就是,夏捕头呃永平侯爷那样的人教出的子女怎么会欺负人?”
“就是就是”
南宫淼对自己的丫鬟道:“红袖,拿200文钱给程舅母,就当是那母子俩赔给她的吧。”红袖刚才跟她说,程氏那件褙子才不要200文,也就是一百六七十文的样子。
程氏嫌少,正要开口,又听到 南宫淼继续说:“再拿二两银子给那位娘子,是我们永平侯府给他们母子压惊的,也是道歉,毕竟程舅母是我们侯府的亲戚,又是在我们巧味居门口。”
程氏大急:“凭什么?凭什么?是那小兔崽子撞了我,弄脏了我的衣服,凭什么道歉?要压惊也是给我压惊。”
柳妈妈对旁边一位侍卫道:“你送亲家舅太太回去,跟二舅老爷说说事情的经过,请他给二舅太太压压惊。”
程氏一听这话,立马脸色大变,劈手夺过红袖递过来的放铜钱的荷包:“不用他送,不用他送,我自己回去,我们家酸菜坊今日忙得很,当家的可没时间跟人说话。”说完急慌慌地跑了。
开玩笑,若是真让那位侍卫“送”她回去,再跟赵二宝告状,赵二宝就不是给她压惊,而是让她“受惊”了。赵二宝早就警告过她,再惹到永平侯府的外甥外甥女,一定新账老账一块儿算,直接把她休了。
如今的赵二宝可不是几年前那个好说话的赵二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