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的背轻轻靠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上,双手齐上,把玩着无比美妙的峰峦,感觉柔软的雪峰在自己的掌控下变成了各种形状,峰顶的突起在掌心摩擦,一阵阵的颤栗感传送至四肢百骸
南宫淼整个人被“夹”在书杰的身上,上中下全面失守,却被书杰吻得脱力,无力逃脱,也不知是不是被书杰嘴里的酒香薰醉了?
好不容易书杰放开了她的红唇,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吻,南宫淼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在下一刻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酥麻,书杰的唇含住了她左边雪峰上的红莓
南宫淼难以抑制地低吟出声,忍不住双手捧着埋在胸前的脑袋,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得更紧些,并不由自主地把胸挺向了书杰。
书杰在外院没有被那些人灌醉,此刻却醉在了妻子的幽香和嫩滑中。
埋首于雪峰之间,他就像一个贪心的孩子,轮流舔咬吮吻着峰顶之上的红莓,眼见那两粒红莓在他的爱抚之下鲜亮亮地傲然挺立,书杰觉得有一股力量在体内膨胀,自己要爆开了。
双手在娇妻身上游移,慢慢探向了大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当书杰的手指找到了那个幽穴之口,南宫淼一个激灵,颤声道:“书杰嗯书杰不要喜帕”
书杰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美味,含糊道:“淼儿我难受我要你淼儿”他的粗大在南宫淼的腿间摩挲跳动了几下,似乎在提供自己“难受”的证据。
南宫淼被磨得难受,感觉体内一阵空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书杰身上贴,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继续哀求:“喜帕,夫君,喜帕”
书杰这会儿才听到“喜帕”二字,想起回屋时看到床上扑的那张白色锦缎。暗暗自责,如果他就在这里要了淼儿,那张帕子上没有落红,岂不是让人诟病?
书杰忍住胀痛,抱着南宫淼站起身跨出浴桶,扯过旁边架子上的大棉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一通,大步向喜床走去。
南宫淼把头埋在书杰怀里,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书杰低声一笑,轻轻将南宫淼放在床上,就要覆身上去。
“夫君,烛”南宫淼的话被书杰吞咽在了彼此口舌的纠缠中,书杰忙里偷闲,手一挥,大红色绣百子千孙的喜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大部分烛光,柳妈妈说了,今晚的喜烛是不能灭的。
书杰强压住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柔情百丈地吻着南宫淼,双手也不停地爱抚着她美丽的身体。书上说了,女子第一次很疼的,他可不能因为心急伤了淼儿。
当先行探路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