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表现的,到底哪里出错了?
齐浩宁不耐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云霄,你派人送她回清源县。”
云霄应道:“是,爷,已经安排好了,在院外侯着呢。”
碧荷无奈地道了谢,走出去。齐浩宁的气场太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是请示义父吧。她不甘心啊,义父说只要按他说的做,就能如意地过上好日子,那么多年来吃的苦也算值得了。
可是现在,宁世子二话不说就将她赶了出去?还能有机会吗?
齐浩宁看了云霄一眼,云霄点点头,明的护送的人、暗的监视的人他都安排好了。
云霄兴致勃勃,他已经基本认定这个碧荷“越看越像细作”了。世子爷说的对,这个碧荷如果真是细作,出师未捷,估计会急着与上面的人取得联系,就像大毛一样。如果不是世子爷受伤了,他不守在身边不放心,真恨不得自己盯梢去了。
齐浩宁却是早已经转移了心思,轻抚着手里的雄鹰荷包想着,他的瑶儿在做什么呢?他特意将月季簪留给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睹物思人,也不时想念他一下?
京城里的书瑶还真没有将月季簪拿出来“睹物思人”过,不过前几日她突然觉得心慌慌,想想除了远在粤城,并面临水龙王和倭人细作双重威胁的未婚夫婿宁世子外,似乎并没有什么让她不安的人,着实开始牵挂他了,担心他是否生病了,或者遇到了什么危险?
书瑶又有好些日子没有收到齐浩宁的消息,开始眼巴巴地期待大哥书杰叫他去书房。大哥每次得了齐浩宁的信,都会跟书瑶透个气。当然,不会多说什么,只会说“收到信息了,安好。”书瑶需要的也就是“安好”二字,她现在还真没有什么思念之情,只要确定人平安就行。
书瑶想,如果继续有这种惶惶的感觉,就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了,要告诉大哥去。自从重生后,也许是因为带着灵气空间,她的感觉特变灵敏(那次救二舅父的事就是个例子),不会无端端地有这样心慌的感觉。义父和大哥、文儿都在身边,能让他有这种强烈不安感的人应该就是已经跟她定亲的宁世子了。
因为这种不安的感觉,书瑶参加二皇子的大婚喜宴都觉着很勉强,提不起劲儿。偏偏还感觉到不善的眼神,回头一看,果然是一身桃红、珠光宝气的齐悦馨。
书瑶不以为意,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转回头继续“研究”手上的青花瓷茶杯。赵侧妃和齐悦馨,她还真没放在眼里过。如果齐浩宁如以前传闻中那样与赵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