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姒癸被大宗正说服,听到姒癸能不受影响,第一个难以接受:“这不可能。”
姒癸反问道:“有什么不可能?禹皇启皇在位逾万年,可曾受过影响?”
夏皇急道:“你怎能和先祖禹皇相提并论?”
姒癸淡然道:“我虽不能和先祖禹皇相提并论,但我也要比父皇和往前几代先祖强,被人用软刀子割肉,父皇难道没想过解决之法吗?”
“哦,不对,儿臣说错了,父皇不是没有想过补救,父皇的补救之法就是有人啃我的肉,我就去啃别人的,饮鸩止渴,仍免不了下场凄惨。”
夏皇的心在滴血,自己若有解决之法,何至于沦落至此?
“够了,本皇毕竟是你的父皇。”
大宗正叹了口气:“看来老夫是劝不动你了?”
姒癸沉声道:“小子曾和您说过,有人说小子是末代夏皇的命格,这是小子的命,既是命中注定,您老人家又何必强求?”
大宗正反问道:“你若信命,明知自己是末代夏皇,还要往上凑吗?”
姒癸神色复杂:“小子不一样,我没的选的,只能逆天改命。”
夏皇在一旁补道:“大宗正不用操心他,他背后有比拟先祖禹皇的能人支持,否则他哪这么快晋升巫神?”
姒癸认真回道:“至少我不会害了大夏。”
大宗正叹道:“这点老夫承认,你身怀伏羲圣皇传承,想必比我等老朽之人看的更远,为了大夏,老夫这把老骨头再坚持一下,助你执掌大权。”
“两位怎么说?”
大祭师淡然道:“都是禹皇血脉,又是父子相承,有何不可?”
大冢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