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靠的可不是能说会道,而是绝对的武力。
考虑到接下来还需要大冢宰配合,姒癸只得耐心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往大夏海晏河清,四方安定,自然要镇压各大部族,以防神器移位,而今大夏内忧外患,四面皆敌,若不加以改变,唯有败亡一途。”
“若再不给各大部族一丝机会,他们可就要投敌了。”
大冢宰语调拔高:“他们敢?陛下可有想过,几万年以来,他们在大夏的镇压下老老实实,如今陛下态度转变,他们或许会以为大夏处境堪忧,反而得志猖狂。”
“如老臣所见,陛下完全没必要对他们这般客气,想要资源,大可下旨强令上交,稍有怠慢者,即处死族长,敢反抗者,族灭。”
“老臣保证陛下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想要的一切,狗做久了,就不再是人了。”
姒癸不得不承认,大冢宰说的不无道理,但他不只是想要各大部族出人出力支持平叛,更想要人族繁荣昌盛,以便他这位当代人皇聚拢气运,得天之助。
这点就不便对外人说了。
“过犹不及,本皇担心镇压太狠容易反弹,尤其现在是特殊时刻,大夏渐渐失去对四疆的掌控。”
大冢宰难以理解道:“陛下平定南疆轻而易举,区区叛乱,难道不是疥癣之疾吗?”
姒癸摇了摇头:“当是本皇请先皇退位,大冢宰亦在场,那位自称上古人皇帝师的广成仙人,弹指可灭巫神,大冢宰觉得他是疥癣之疾吗?”
“练气士、妖族,可与那广成仙人比肩者,不在少数,不可轻视。”
大冢宰不像大宗正一样肯无条件相信支持姒癸,而且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这似乎和陛下废除禁令没什么关系?”
姒癸只好继续编下去:“大冢宰对被本皇称为师尊,制服广成仙人那位可还有印象?”
大冢宰叹道:“如此高人,印象不可谓不深。”
深就好。
姒癸正色道:“他以及他所代表的势力,希望本皇做个英明神武仁德的人皇,本皇为了获取他们的支持,不得不有所表现啊。”
大冢宰若有所思:“这倒说得过去,可都是些什么人啊,英明神武好说,仁德算什么?靠仁德能打到猎,在野外活下去吗?”
姒癸脸色一黑,转移话题道:“大冢宰刚刚不是还想问这批灵药灵材该怎么处置吗?本皇想拿来供平叛大军消耗和奖赏。”
“即日起,所有参与平叛之人,无论是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