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较呢?让他自生自灭不是更好吗?”
此言不可谓不深得诸多散修之意。
其一,对方正值气运浓厚,而在大多数时候,气运浓厚几乎等同不死,与之硬拼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其二,对方总有气运衰退那天,没有必要和对方计较。
原本就不敢与姒癸为敌的散修们,纷纷为自己找到理直气壮避战的借口。
姒癸见状脸色阴沉:“云中子师叔此举是想背信弃义违背双方定下的赌约吗?”
“你做为赌约的提议者,有什么资格干扰赌约履行?”
提升修为的途径被斩断,让他难免有些恼怒,看向云中子的眼神越发不善。
云中子坦然与之对视。
“认输也算干涉吗?姒癸师侄好生霸道,可惜师叔不吃这套。”
“多宝师兄,你我之前定下赌约的时候,可没说不准认输吧,不准避战吧?”
多宝道人看了一眼一脸嗜斗的姒癸,叹了口气:“的确没有约定,但师弟所为,明显属于下乘……”
云中子轻笑一声,打断道:“师弟可不在乎什么是上乘下乘,再说,比起你想拿这些人磨砺弟子,师弟所为已是上乘。”
姒癸叹了口气:“输了还能笑得出来,师侄佩服。只是不知师伯祖看到这副场景,会不会有所不悦。”
云中子恼道:“那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多宝道人冲姒癸招了招手:“回来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姒癸抿着嘴,转身准备离去。
一道漠然的声音响起:“且慢。”
众人面露诧异之色,齐齐看向方才开口的陆压道人,不知对方为何会突然阻止。
陆压道人冰冷的目光扫过一众散修:“为什么不敢应战?”
“对方从始至终有杀过你们当中任意一人吗?除了一开始有人出言不逊,还有人受伤吗?”
“你们的胆魄哪去了?都被狗啃了吗?散修的脸全都被你们丢尽了。”
云中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道:“陆压道友这是何意?”
陆压道人冷笑一声:“何意?本座再不开口,散修一派差点被你给毁掉。”
“今日他们面对危险度极底的对手都胆怯,等到养成避战的习惯,就会彻底沦为对方所说,只懂得苟延残喘,毫无进取之心的废物。”
“本座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们要么主动和对方斗上一场,不论胜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