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幽然道:“他还年轻,犯点错误情有可原,你也要跟着他胡来吗?当年你若能坚持劝和,你那群兄弟姐妹又怎会内讧?”
“动手吧!”
后土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
“罢了,是非过错本座替他承担了。”
接着不等姒癸开口制止劝说,白皙的手掌轻轻覆在禹皇头顶,安宁的气息涌了进去。
禹皇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听到远古的呼唤,整个人一点点羽化,彻底消散在世间。
姒癸见状叹了口气。
祭坛淡然道:“有底线是不错,可也要分什么时候,你若对本座心怀不满,交易完成之后,你我彻底恩断义绝,从此不再来往便是。”
姒癸微微欠身:“在下倒不是对阁下不满,只是觉得不至于此,至于该怎么做,全凭阁下决断。”
话虽如此,但姒癸心里却不以为然。
自从祭坛提出交易开始,彼此的身份就变了。
不再像以前那样,类似于导师和徒弟的关系,更像合作者。
姒癸反而更容易接受合作的关系。
毕竟谁都不想如牵线木偶一般受人摆布的生活,他也不例外。
所以不用祭坛提出,等天帝权柄转出去之后,他会试着请祭坛从他脑海深处移驾。
若只是一件宝物,哪怕产生了灵智,待在脑海里都不算什么。
可换作是个人或者其他生灵,那就有点隔应了。
祭坛淡然道:“好好巩固修为,那一日不会太远。”
说完朝沉寂了下去。
“禹皇先祖!”
大宗正眼睁睁看着禹皇灰飞烟灭,发出凄厉的叫声。
“陛下,禹皇先祖固然有错,但他罪不至死啊!”
虽然大宗正是站在姒癸一方的,一度在禹皇面前替他求情,可禹皇对大夏而言的象征意义不可谓不重,怎么就这般轻易陨落?
姒癸脸色不变,淡然道:“他不是禹皇先祖,大宗正莫要被他骗了。”
思来想去,姒癸要是回答要杀禹皇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极为不妥。
不仅没办法洗清嫌疑,反而像是在故意替自己开脱,更加容易引起大宗正这位老人的反感。
毕竟后土和禹皇素不相识无冤无仇,除了受姒癸暗示或指使,根本没有杀人动机。
解释不清楚的,还不如说个善意的谎言。
见姒癸说的这般笃定,大宗正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