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师兄当真是这么说的?”
元始道人面露狐疑之色问道,姒癸说的话,他是半点不信的。
要是太上道人就为了这事,哪需要兴师动众将姒癸叫来,再屏蔽他们两个?
别的不说,让西方教俯首帖耳贡献气运出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姒癸神色平静道:“元始师伯祖既然不信晚辈所言,又何必问?”
爱信不信。
“放肆!”
元始道人眉头一挑,一掌朝姒癸拍下。
雷霆乍响,虽没有蕴含杀机,却也下手不轻。
他决定给这个不懂尊师敬道的晚辈一点教训,让他知道话不能乱说。
通天道人闻言怒道:“你敢?”
他准备出手拦截,却终究慢了一步。
眼看姒癸就要伤在元始道人手上,场间响起一声闷哼。
却见太上道人丢出太极图,后发先至,将姒癸护在其中,使其免受了一场伤害。
元始道人难以理解的望向太上道人,仿佛在问:“师兄这是何意?”
太上道人摇了摇头:“天帝不可轻辱,他说这话并未太过失礼,亦未冒犯师弟,师弟堂堂圣人,何必大动干戈,对他一个晚辈动手?”
通天道人附和道:“师兄所言极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整天和一个晚辈置气,平白折损圣人的身份。”
元始道人冷声道:“那也是你疏于管教,才会教出这般没大没小的门人,他若拜在阐教门下,光对长辈这副态度,贫道就饶不了他。”
随即冷眼望着姒癸:“今日看在太上师兄的份上,本座暂且放过你一次,但你给本座记住了,纵然你是天帝,在本座圣人面前,依旧要低头。”
“如有下次,你除非一直躲在你太上师伯祖和师祖身边,别让本座抓住机会,否则定不会轻饶。”
姒癸闻言轻笑一声,丝毫不怕火上浇油,淡然道:“难道晚辈说的不对?非要问的是师伯祖,说了不信的也是师伯祖,若是这种结果,师伯祖又何必问,晚辈又何必答?”
“倘若说句公道话,也要受到惩处,晚辈着实有些同情阐教门下。”
这番话,其实与姒癸一贯谨小慎微的风格不符。
放在以往,不管元始道人怎么胡搅蛮缠,姒癸只会默默记下来,找机会再加倍讨还。
像今天这种情况,大不了改天杀几个阐教弟子助兴,没必要去和圣人硬杠。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