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肚皮上有猪头,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咦?它也有?小白口水横流,对着猪头一口咬了下去!“嗷——”小白浑身的汗毛都炸了!乔薇扭头看向儿子:“是不是你干的,景云?”景云面不改色道:“什么啊?”乔薇道:“妹妹肚子上的猪头。”“妹妹肚子上有猪头吗?”景云的表情非常淡定,“不是我。”不是你才怪了,整间屋子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这种一拆就穿的谎,你是有多大勇气才敢撒?还撒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别哭了,娘给你洗干净。”乔薇把望舒放下地,去了厨房打水。望舒抽抽搭搭地走到哥哥面前,让他看自己的小猪头:“哥哥,我肚子上长了小猪,它会不会把我吃了?”景云摸摸妹妹脑袋:“不会的,洗洗就没事了。”“为什么我肚子上会有小猪?”望舒可怜巴巴地问。景云看着她的小肚皮:“小猪喜欢你嘛,它就来你肚子上休息了。”望舒委屈道:“可是我不喜欢它,哥哥快把它弄走。”乔薇打了水进来,见儿子还在忽悠妹妹,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不许欺负妹妹。”景云若无其事地翻开书卷,一本正经地读了起来。望舒的脾气来得快也走得快,肚皮洗白白的时候就不哭了,又美滋滋地吃了几个鸡蛋饼,心情好得飞起,亲密地拉着哥哥的手出了院子。“钟哥哥,上学啦!”望舒望着小院大叫。昨儿夜里冯氏一家嘻嘻哈哈到很晚,吵得钟哥儿都没睡好,早上便起迟了些,听到望舒叫他,七娘忙把馒头塞进他手里:“边走边吃,水囊在你书袋里,记得喝水。”“知道了娘。”钟哥儿听话地出了门。冯氏恰巧在院子里给儿子洗脸,一眼瞧见钟哥儿背着书袋与景云兄妹下了山:“碧儿,他们这是去干嘛?”“上学。”碧儿把自己的衣裳洗好,晾在了绳子上。“去哪儿上啊?”冯氏好奇地问。碧儿答道:“村子里有个私塾,孩子们都在那儿上课。”“女娃娃也能去啊?”冯氏咋舌,她印象中,小姐们上课都是将夫子请回家中,不与少爷们一块儿求学的。碧儿最先知道望舒也在私塾上学时与冯氏的反应一样,一般私塾都是不收女弟子的,可能老先生人好吧。冯氏伸长脖子,望着三个小娃娃的背影,羡慕地说道:“私塾很贵吧?钟哥儿咋也去了?是给小主子做伴读的?”原先冯氏认为碧儿做工的时候是个穷乡僻壤,主子肯定也不怎么样,直至住进了这里,吃了这里的菜,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碧儿将绳上的衣裳晾晒铺平:“钟哥儿是自己去念书的,老先生为人善良,不收束脩银子。”冯氏更咂舌了:“不收束脩啊?咋有这么好的事?你说那老先生不会是个没……”碧儿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