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顿悟,很快又嘀咕,“可是夫人你也不算什么好人嘛!”乔薇的眼刀子嗖嗖嗖地飞了过来。碧儿嘿嘿一笑,须臾,又皱起了每天:“可是夫人,咱们就这么放过桐院了吗?翠屏的伤,石榴的意外,可都是桐院干的。”乔薇随手掐了片叶子:“谁说要放过她了?她以为留下了就很好么?我要是她,就在我公爹让她离开姬家时乖乖地离开,有我这个心腹大患在这儿,她就不怕我害了她的胎!”碧儿打岔道:“夫人你别管她的胎了,你赶紧自己怀一个吧,等你再生个大胖小子,她肚子里那块肉又算得了什么?”乔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起一夜的缠绵,不禁有些脸红:“就一晚上能怀上吗?”碧儿笑道:“当初怀景云和望舒不就是这么怀上的?”主仆二人谈笑着回了青莲居。假山后,周妈妈与荀兰走了出来。荀兰目光幽静如一泓湖水。微风吹起她衣袂,白裙蹁跹,她美如仙子。……午饭后,孩子们去午睡了,乔薇没有午睡的习惯,坐在偏厅看书,中途来了几个问诊的丫鬟,乔薇一一地看了,收拾东西,准备去院子走走时,一位不速之客上门了。“奴婢给少夫人请安!”周妈妈杵着拐杖,笑盈盈地给乔薇行了个礼。乔薇含笑看向她:“什么风把周妈妈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碧儿打了帘子进来,对着那老东西翻了个白眼,把新切好的瓜果摆在桌上。周妈妈看着桌上的瓜果,笑着道:“这是庄子里新送来的甜瓜吧?这一季很少有能种出甜瓜的,东府和北府都还没有呢。”乔薇懒得与她闲话家常,吃了一片新鲜的甜瓜道:“是夫人有什么事找我吗?”周妈妈客客气气地笑道:“不是夫人,是奴婢。”乔薇眉梢一挑,笑了:“这可是奇了,周妈妈与我关系好像不大好吧?怎么会主动上门了?莫不是周妈妈忘了当初是怎么污蔑我的?”“那日的事,是奴婢不对,奴婢猪油蒙了心,为了自己能脱身,竟将屎盆子扣在了少夫人的头上。奴婢罪该万死,请少夫人责罚!”她虔诚地说着,就要给乔薇跪下。乔薇给碧儿使了个眼色,碧儿扶起她来,道:“行了,您老还是别跪了,万一跪出个闪失来,我家少夫人可担待不起!”周妈妈用胳膊夹住拐杖,扇了自己一耳光:“都是我不好!怎么情急之下,竟跑去冤枉了少夫人!我当时就是想着吧,老夫人与老爷都那么疼爱少夫人,连金钥匙都给了少夫人,少夫人背一背锅,想来也背得起……”乔薇打断她的话:“行了,你就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直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实不相瞒,奴婢是来找少夫人治伤的。”乔薇的目光在她不良于行的双腿上扫了一圈:“卢大夫给你治得挺好的啊。”“好是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