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一下:“嗯……是不会轻功,也没有内力,招式嘛,倒是有几招。”姬冥修道:“一个没有内力没有轻功的人是不可能爬上高达百尺的贺兰堡的。”乔薇想了想:“也许是大门走进去的?”姬冥修摇头:“贺兰堡的守卫比大梁朝的皇宫还要森严,他想走进去,首先得有一个走得进去的身份,顺着这个身份,找他就是轻而易举,无需如此大费周章。”乔薇似有顿悟:“所以你怀疑他根本没偷西贝货的东西,西贝货想抓他,是另有原因?”姬冥修点点头:“一个不方便公布于众的原因,我们不是一直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吗?这个,或许就是了。”乔薇摸下巴:“说的有道理啊,西贝货如今忙着忽悠少夫人的外公,什么前尘恩怨都该放到一旁才是,她既如此着急地寻找这个男人,一定是这个男人对她构成什么威胁了,她不把他找出来,寝食难安!”……镇上的酒馆,在一顿“暴风雨”的洗礼后变得一片狼藉。风三娘跪在地上,被一个护卫用刀架在脖子上,浑身瑟瑟发地抖:“我能说的……全都说了……你们绕了我吧……”哈佐冷声道:“那个人去了哪里?”风三娘害怕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八年前就搬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后,最近我只见了一次,就是他来卖孩子的那一次……”哈佐沉声问:“他可还有什么亲人?朋友?”风三娘道:“他小时候有个爹的,不过他的爹离开了族里,好多年没回,想来是死在外头了!”哈佐眼神一冷:“他爹?你昨天可没提过这个!”风三娘抖了三抖:“那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我就以为不重要……”哈佐一巴掌拍上桌面:“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从实招来!”风三娘战战兢兢道:“他爹是这里出了名的酒鬼,每日只喝酒,从不做事,过得穷困潦倒,一日他爹出了一趟海,回来身边就多了个四五岁的孩子,但是他爹对他不好,总是喝醉了就打他,我给他擦过几次药,他后来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我在做卖珠子的生意,就……就找到我,把他自己给卖了。”自、自己卖自己?哈佐的嘴角抽了抽:“卖给谁了?”风四娘道:“卖给一对小俩口了,那对小俩口没有孩子,起先对他挺好的,没过两年自己生了一个,他把人家孩子掐……差点掐死,小俩口就把他赶走了……之后他就在镇上做起了地痞无赖,做了几年就离开了,他一走七八年,我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些,你饶了我吧,大人!”哈佐揪住她头发,弯刀抵上她脖子:“真的……只有这些?”……傍晚时分,阿达尔查探消息归来了,与教主大人去了小茅屋后的林子。“都查到了?”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