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少夫人?”乔薇看了药童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可以进去,他留下。”卢大夫:“这……”“你不就是缺个人给你背篓子吗?”乔薇看向守门的小厮,“你去叫个人来,帮卢大夫把药背进去。”“是!”小厮去附近的园子叫了个机灵的同伴,同伴从药童手中拿过篓子,跟着卢大夫进了府。药童低垂着眉眼,静静地站在大门口,丝毫看不出被拒绝了的屈辱与尴尬。乔薇对小厮道:“姬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别动不动就把一些不认识的人放进来,出了事,你可担不起。”小厮捏了把冷汗,他其实知道姬家规矩大,不容许外人自由出入,但卢大夫在姬家看病多年,算是老相识了,他带的药童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自己便给二人放行了,没想到惹来少夫人的不快。听说少夫人与荀氏不合,看来都是真的。“少夫人放心,小的再也不会放人进来了!”他保证道。乔薇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扫过一旁的药童,转身上了马车。……卢大夫去了梨花院,给荀兰诊了脉,叹息着说道:“夫人这是心病,忧思过重,气血亏损,药物治标不治本,夫人保持心情畅通,别再胡思乱想,才能慢慢痊愈啊。”荀兰拿着帕子,掩面咳嗽了两声,虚弱地说道:“红梅,送卢大夫出去。”“是。”红梅比了个手势,“卢大夫。”卢大夫道:“我给两副药。”荀兰道:“不用了,反正也吃不好。”卢大夫哀叹一声,与红梅一块儿出了院子,一路上,红梅忍不住好奇,问了不少有关荀兰的病,卢大夫都一一地答了。红梅担忧道:“夫人的身子真的这么差了吗?”卢大夫无奈地说道:“再这么下去,恐命不久矣啊。”红梅心软地说道:“夫人真是太可怜了。”“什么可怜?谁可怜?”姬尚青从侧面的小道上走了过来,被蚊虫咬得太厉害,脸都有些肿肿的。二人转身,对他行了一礼,卢大夫惊讶了一把道:“老爷你怎么了?”姬尚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没怎么,被蚊子咬了。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卢大夫道:“方才我在与红梅姑娘说夫人的病情。”姬尚青眉头一皱:“她又病了?”红梅点点头:“昨天与老爷一块儿出去,回来便不大好了,我问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夫人又不肯说,只是一个人闷在房里,不吃也不喝,老爷你可能不知道,只有你在的时候,夫人才会吃上几口饭,你一旦不在了,我们便是怎么劝,夫人也都是不肯进食的。”姬尚青面色一沉:“她这是不要命了!”红梅道:“昨儿夜里,夫人开始咳嗽,早上起来身子又有些发烫,我说请少夫人给夫人瞧瞧,夫人不让,我没办法,便自作主张请了卢大夫过来。”姬尚青沉声道:“她这次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