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点头:“应该是。”云夙的东西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存在圣教,不必如此遮遮掩掩。乔薇感慨道:“这些东西一定是对云清很重要,他才会用千机锁锁住,没想到他那么不喜欢莲护法,却对这个孩子如此放不下。”姬冥修摸了摸长命锁上的生辰八字道:“虎毒不食子,这孩子又没在他身边长大,他心中对他的愧疚,怕是比对云珠的还多。”“这男人有点儿优柔寡断啊。”乔薇手肘撑在桌上,托住一对腮帮子道,“那你说……这个孩子到底去哪儿了?他还活着吗?”2k姬冥修顿了顿:“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如果这个孩子还活着,云清就不可能没去看过他。”乔薇眼睛一亮:“找到这个孩子,就能找到与云清的联系。”姬冥修点头道:“没错。云清不是一个会把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的人,看他的遗物就能知道,他喜欢睹物思人,他在这边留了孩子的东西,在孩子那边必然也留了自己的东西。”乔薇兴奋得坐直了身子:“只要把这个孩子找出来,就能证明莲护法与云清有私情了!”……幽静的卧房,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屋内没有燃灯,只有月光透过白白的窗纸,凉薄地投射在地上。云夙睡在宽敞的床铺上,昏昏沉沉,气息虚弱。嘎吱——门被推开了。月光照了进来,连带着一道人影也被照在了冷冰冰的地上。一道素白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身影的主人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人一步步走到床前,挑开帐幔,双目如炬地望着不省人事的云夙。匕首上的冷光反射在了云夙的眼眸上。云夙虚弱得根本做不出丝毫反应。来人握紧了匕首,高高举起。可举了半晌,这匕首也没有扎下去。来人的眼圈一点一点红了,眸子里掠过滔天的恨意。就在她挣扎着是否要将匕首一把扎进云夙的胸口时,月华推着轮椅闯进来了。月华瞧着这惊悚的一幕,好一阵心惊肉跳,随手抓了一锭银子,朝对方的匕首狠狠地掷了过去!铿的一声,对方的匕首被打掉了。她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冷汗如豆。月华合上门,推着轮椅来到对方的身前,恶寒了瞪了对方一眼,压低音量道:“你疯了是不是?竟然跑来刺杀教主!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已经酿造大祸了?!”莲护法靠在床头的柱子上,眼泪溢满了眼眶,眼神却是无比而呆滞。她仿佛没有听见月华的话,只是那么呆呆地靠着。月华从她脸上看到了难以掩饰的绝望。他并不同情这个女人,他甚至嫉妒过这个女人,他也想过,如果她死了,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教主的第一心腹,但在那么多负面情绪的交织下,他仍旧被她满脸的绝望震到了。他从不知这个冷硬到了极致的女人,竟然也有被打倒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