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这是一间看似废弃不用,实则设施齐全的宅院,早在容妃在世时,便安排下了不少秘密的据点,其中一处便是这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踩在上面,那柔软而舒适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夜罗的家乡。慕秋阳的步子顿了顿,很快,又神色如常地走上前。公孙长璃已经坐起来了,靠在床头,墨发如一匹光洁柔亮的墨色锦,随意地搭在他清瘦的身姿上,修饰着他如玉风华的脸庞,更多了几分玉洁冰清的美感。慕秋阳从不会去在意一个男人的容貌,可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拥有迷惑任何人的资本。慕秋阳搬过一个凳子,淡淡地坐下,将药碗递给他,本以为他会赌气不喝,哪知公孙长璃将药碗接过来,二话不说地喝完了。慕秋阳惊讶了一把,随即,讥讽地笑了:“既然这么怕死,为什么还要找死?”公孙长璃将药碗还给他:“你好像很闲,有功夫在这排揎我,不如想想怎么在云夙面前立功,他不养废物。”慕秋阳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你说本世子是废物?”公孙长璃拉过棉被,盖至腰腹,清清淡淡地说:“这么久了,一件大事没办成,不是废物是什么?”“那你呢?你又做成什么大事了?”慕秋阳冷冷地说完,想到了神,讥讽一笑,“是的了,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我可没你这张勾魂摄魄的脸,你卖弄卖弄风骚,就能把教主哄得很好了。”公孙长璃神色冷淡:“药喝完了,你可以走了。”慕秋阳忽然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他本不是来挖苦公孙长璃的,可被公孙长璃几句话一激,竟然失了往日的理智。他定了定神,缓和了语气说道:“姬冥修在寻找地宫通道的事,你知道的吧?他禀报了皇上,皇上派了人在皇宫的东大门附近挖,这件事应当是真的吧?”公孙长璃淡道:“我怎么知道?”慕秋阳气笑了:“公孙长璃,是你傻还是我傻?你前脚把云珠给姬冥修送回去,后脚姬冥修就去开凿前往地宫的通道,你敢说,不是你和姬冥修说了什么?”公孙长璃淡淡地看向了他:“你怀疑是我泄密了通道的消息?”慕秋阳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公孙长璃面无表情道:“我根本连地宫有没有通道都不知道。”慕秋阳捏紧了拳头:“姬冥修知道的事,你会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云夙突然走了进来。慕秋阳赶忙站起身,微微地行了一礼:“教主。”云夙冷眼睨着他,看到他手中的药碗,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他退下了。慕秋阳离开后,云夙走到床前,在床沿上坐下,犀利的眸光望进公孙长璃的眼睛:“慕秋阳说,姬冥修找到一条前往地宫的通道了,你觉得呢?他真的找到了吗?”公孙长璃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