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话都说不清了,就说算了,舌头都捋不直了,还唱啥歌。
后来我才知道板哥说的唱歌不是去普通的KTV,而且主要也不是奔着唱歌去的。
分别前板哥还说下次有机会他请我去。
回到家后我妈见我喝了这么多酒,把我又是一顿骂,骂着骂着还哭了,我说了句烦死了就进屋摔上了门。
那时候我跟很多青春期的孩子一样,非常叛逆,没心没肺的,根本不懂得心疼父母,殊不知我爸在外面忙不经常回来,我妈自己支撑起这个家有多么不容易。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起来后我就先玩了会电脑,这电脑还是我软磨硬泡我妈才同意买的,也给拉上了网线,但是规定只能周末能玩。
那时候我也不玩游戏,就是看看电影聊聊扣扣,登扣扣的时候小喇叭响了,我一看有人加我,而且还是个女生,网名叫生如夏沫。
我当时就笑了,心想这女的文盲吧,泰戈尔的诗明明叫生如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