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不是他见外,而是大白腿太见外了,好不容易来吃次饭还带东西,大白腿说这是应该的。
吃饭的时候我爸关心的问了大白腿几句,问了问她在学校里面的生活。跟同学处的还可以吗。
大白腿说挺好的,然后我爸的话话锋突然一转,问大白腿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是打算继续考研究生或者公务员还是直接参加工作。
我当时能听出我爸的意思来。就是变相的问人家大白腿以后的打算。我没吭声,想听听大白腿怎么说。
其实我跟大白腿在一起这么久了,大家从来没有说过与未来有关的话,因为我们两个都在逃避,大白腿更多的是因为不确定,我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害怕从她嘴里得出来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或者就算她说出来我想要的,但是最后却做不到。
我爸问完这话之后大白腿也沉默了,显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这个问题,她有些局促,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我爸。说:“太远了,还有好几年,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我爸哦了声,然后又问她说:“那你没有打算的话,你家人有没有替你打算过,或者有什么方面的意向?”
大白腿更加的紧张了,用手搓着自己的衣服,说没有。
我当时有些烦了,没好气的冲我爸说:“爸。你有完没完啊,跟审犯人似得,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你问人家那么多干嘛。”
我爸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就没再说话。
其实我当时不是生我爸的气,主要是生大白腿的气,起码她说的不是我想听的,我爸恰巧成了我的出气筒。
吃完饭之后我就说吃饱了,然后转身起来进了屋,把门关了起来,往床上一躺,开始发呆。
过了没一会儿大白腿就进来了,开开门有些紧张的站在门口那没有往里走,看着我。轻声的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没有理她,依旧看着天花板。
她小声的问我说:“怎么了,生气了?”
我轻轻地晃了晃头,说:“没有,只是心情突然变得不好。”
大白腿走到我身边,坐下来,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问:“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我刚才回答伯父的时候太模棱两可了吗?”
我没说话,既没否认,也没认同,只是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突然有了一种无力感,上了大学之后我感觉真的跟初中和高中不一样了,突然有了种紧迫感和对未来的怀疑,我们能走多远,走的难不难,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