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叼节双技。
最后刘哥才站出来,说让那些人别再跟我喝了,喝的也差不多了,他把我拽出来,跟他一起上了个厕所,路上的时候跟我说让我别介意,安保队的兄弟们就是比较好客,而且都是些粗人,没怎么上过学。所以喝起酒来也粗鲁,让我别往心里去。
我说没事,以后都是兄弟了,就应该这么一块喝酒,刘哥笑了笑,没说话。
等我们回来后,他在门口那拽住了我,冲我说的:“哥们,我跟你说,里面的那几个女的,都是我特地挑的咱场子里数的着的过来陪你的,所以你看上哪个的话尽管带走就行了,她们虽说陪酒,但是可不是谁想那个就那个的,咋样,哥对你好不。”
说着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胸口,我笑了笑,摇摇头说算了,不用。
他冲我说:“兄弟,我可实话告诉你啊,过了这个村,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今天你第一次来,我让她们把工作放一放,来陪你,以后的话人家可就没时间来陪咱们了哈。”
我笑着摇摇头,说没事,我真不用。
刘哥也没勉强我,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勾着我的脖子带我进了屋。
酒吧大概到了快三点的时候吧,人才慢慢的开始离场了,也没有新的客人来了,所以那几个夜场女也都起身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走了。
我们开完总结会才算正式下班了,刘哥还叫我出去吃个馄饨呢,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说不去了,打了个车就回了家。
不得不说夜场这种工作真不是人干的,我第二天睡了一天,到了下午才醒,起来后感觉头还是有些晕,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才好。
等我收拾收拾差不多,又好去上班了。
我记得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挺羡慕人家这些夜场上班的人,可以随便泡妹子,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原来“理想是丰满的的,现实是骨干的”。
我用了好几天才适应了这种黑白颠倒的工作状态,一连好几天我上班就是在包间里跟他们喝酒聊天,虽说我因为自己谦虚的态度暂时跟他们打成了一片,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们从心里是排斥我的,而且我也有几次听到他们几个说我的坏话。
这帮人里面有两个人对我排挤的最厉害,说话也总是暗中带刺的那种,其中一个留着大背头,就叫他大背头吧,还有一个发型就跟鸡冠子似得,就叫他鸡冠子吧,他们两个有时候见了我还爱答不理的,老在我背后讲我的坏话,说我就一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关系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