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湖,他依然无动于衷。
李火旺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把手中的铜钱线,死死的向着心痴的脖子里勒去。
一根根触手从李火旺身体各处钻了出来,把心痴的四肢牢牢缠住。
心痴越挣扎越厉害,当到达最顶点的时候,他身体死死的崩直后,忽然软了下来,他死了。
李火旺一甩铜钱剑柄,那埋入心痴手中的铜钱绳迅速地缩回来,重新变成剑身。
一甩血,李火旺刚把铜钱剑背在背上,洪大从一旁走出来,看着眼前浑身黑触手蠕动的李火旺。
看着面前这意外出现的人,李火旺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向一旁心痴和尚的尸体。“此人是坐忘道。”
洪大看了一眼那五官扭曲的心痴和尚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可记相大人说,这坐忘道要抓活,你为何杀了他?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手里没分寸,实在抱歉。”
李火旺拿出腰间葫芦一甩,葫芦嘴张开狰狞尖牙,把一大堆阳寿丹吐了出来。
洪大一甩那宽大的袍子,好似麻袋般,把所有阳寿丹全部罩住,紧接着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难免失手,也是正常,反正还有其他两个,记相大人不会怪罪的。”
李火旺听到对方说这话浅笑着点了点头,浑身的触手缓缓蠕动的缩了回来。
“咱们走吧,赶紧去抓下一个。”洪大说着转身离开了。
李火旺忽然有点了解监天司同事之间的关系了。
监天司只是他们赚外快的地方,他们并不是同事关系,顶多称得上点头朋友。
办差事的时候,使绊子跟合作,完全看有没有足够的利益,还有彼此的关系。
当李火旺跟洪大带着另外一位坐忘道回来时,就看到拓跋丹青跟记相已经提前回来了。
地上满是血,被这血水包裹的,分别是一张人皮,一副骸骨,还有一身肉。
看着拓跋丹青捂着嘴恶心的样子,这应该是一个人被硬生生的折磨成这样的。
记相表情凝重地背着手来回徘回,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着什么。
“拓跋兄?怎么了?”李火旺走到拓跋丹青旁边问道。
“记相大人,从那抓回来的坐忘道嘴里逼问出一个名字,诸葛渊,听完之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诸葛渊?!真的是他杀了发财?”
李火旺童孔瞬间缩到了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