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赶快扔掉。
“我叫陈勇!”“我叫方成!”
曾南浅笑:“们几人倒也奇怪,名字都是两个字?”
这话不好接。
陈勇倒不在乎:“我老家那边请先生启名,按字给钱,我爸不想给,就想到他小时候看到那些当兵的胸口不是有个勇字么,就成了我的名。”
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船蓬里钻出一个中年人:“哎,你几个,赶紧来帮帮忙,这么多的东西,就我老人家一个,那可干不成。”
杨平,跟方成连忙往河边跑,杨平跑了几步又回来把正想跟曾南摆龙门阵的陈勇给拉走。
“你小子就没点眼色么,老子没读书的人都知道,你小子在那就是碍事。”
“哦!”
......
湿红恨墨浅封题。
宝筝空,无雁飞。
俊游巷陌,算空有、古木斜晖。
旧约扁舟,心事已成非。
歌罢淮南春草赋,又萋萋。
漂零客,泪满衣。
回驻地的路并不远。
李远离开昆山都快三个多月,再见到时,人变得黑了不少,曾南双眼蒙胧,两人虽然谁也没有给过承诺,两人之间的默契,不用多语。
主要是后边还有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竖着耳朵,唯恐错过哪怕是蚊子飞过的声音。
两人同时开口:“你,现在还好吧?”
膨膨两声,扛着两袋大米,紧跟在后边的方成跟陈勇歪倒在地,你小子咋走路不长眼睛?
“老子看大嫂,管你屁事。”
“呃,好吧,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