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觉得事情发展好象自己已经无力控制,感觉很不适应。
这家人对自己的非常不错,并没真正问他的家里情况,仅仅是因为曾南带了他回家,就受到了这么高的礼遇,一种家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舒畅,平静,也许生活就应该这样,要这样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把鬼子赶出去,以自己的能力,如果不是因为看不惯军队里的那些勾心斗角,自己早就成了团长级别。
反而在长兴的这段时间,不断跟老百姓打交道,从最底层做起,反而更理解普通老百姓对生活的要求,他们只要能吃饱穿暖,这目标非常低,可是国家却做不到。
要说追上欧洲列强,更是痴人说梦,但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李远喝了点酒,说出来的话就多了,从中外国家对比,从教育,文化,科技,社会各方面。
比起父子俩说话中的引经据典,更有说服力,听到李远说的这些有关于世界的评论跟看法,父子俩反而是半信半疑,更多的是瞠目结舌。
曾仁杰平时也关心时事,但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却仅仅停留在书上,报纸上,以及跟一界文化圈里的朋友中得到的,心里倒也活泛起来,家里不缺钱,是不是也去弄一去游击队来干干?
说归说,吹归吹,手底下有多少家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得了。
灯火通明的院子里,一帮护院也没闲着,在四周忙活,听说家里来了客,也不知道这大半夜来的什么客,老爷跟大少爷都在,看样子“又”要以武会友。
看来曾家老爷平是这样的事没有少干。
为老爷子打气的事,自然少不了,听说这新来的是新姑爷,看样子老父子要考教一下新姑爷的身手。
上场的是大少爷,换了身劲装,英气勃勃,引来了一片叫好声。
新姑爷上场,一表人才,气宇轩昂,黑夜里虽然点着灯,也看不大清楚,五官倒还算端正,气势逼人,比起大少爷来却少了一些风流倜傥,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好象酒喝多了,脚下不稳。
两人相隔十步,站定。
“大哥你先请,我是野路子,你小心些”
曾晓北也是醉眼蒙胧,南拳起手式,并步抱拳,马步双撑掌,手平放腰间。
两人慢慢向中间靠拢,四下一片喝彩声。
曾小北左脚沿地向左划弧开半步、右脚沿地向右划弧开半步、两腿屈臀半蹲,目视前方、重心下沉、左拳变掌经胸前向下做马步撑掌、目视左掌、左掌变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