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四座！
当秦沉的话响彻在万灵道场上时。
现场所有的人，几乎都是瞠目结舌。
真是想过一万种结局，但都唯独没有想到过，秦沉竟然会这么回应。
当真是，好狂！
他凭什么，让杨凌向他认输？
许多人无法理解。
这种话，究竟是有怎样的底气才能说出口？
今日一战，虽说还未开始。
但其实，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杨凌必胜。
秦沉的胜率真的很小。
说是奇迹都不为过。
正因如此。
所以秦沉这句话，才引起了格外严重的化学反应。
纵使是聂牧。
听到秦沉的话，也不由愣了一下。
站在聂牧旁边的人，眉宇间露出一抹不喜：“怎么说，杨凌也是他的前辈，未免太张狂了些。”
聂牧却突然问道：“韦宁，若是你，你敢对杨凌说出这样的话吗？”
韦宁闻言，顿时一怔。
随后他回答道：“不敢。”
“所以，你注定只能仰望他。”
聂牧看向秦沉的眸子之中竟是流露出了赞赏之色。
“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天才。”
“更不缺努力。”
“缺的是像秦逆这样的人。”
“他敢说，别人不敢说的，敢做，别人不敢做的，所以他能获得，别人获得不了的。”
韦宁闻言，不由沉思了起来。
杨凌盯着秦沉，脸庞上的笑意逐渐浓郁起来：“我可以认为，你是在跟我说笑吗？”
让他认输？
你怕不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吧？
“并没有。”
秦沉的表情很认真：“我很认真。”
“你凭什么？！”
杨凌的语气忽然之间变得凌厉了起来。
“轰！”
下一瞬间。
他的全身都涌动起了惊人的雷霆。
狂暴的气息，令四周的万灵宗弟子皆是心神胆颤。
聂牧抬手向前一按。
一道约莫千米直径的结界，将秦沉及杨凌两人笼罩在了里面。
秦沉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
甚至就连面色，都没有变化哪怕一下。
“话，我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