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后者。
秦沉拔出嗜血魔刃，一刀捅进帝神门护法的体内。
“啊！”
致痛饮血的恐怖剧痛使得他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
洪九风不由多看秦沉一眼。
这位还真是，人狠话不多。
他看的出来，这帝神门护法此时当真痛苦至极，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秦沉自是不可能对待敌人手段，眼神澹漠：“说还是不说？”
这帝神门护法全身颤抖，圣血迅速流逝所带来的虚弱感使得他的痛感加倍。
“你……你们若是放我生路，我便说！”
他仍在坚持，只因想要活命。
毕竟，能够成为帝神门护法，这就已经超过了渝界九成九的人。
实在是不容易。
若是早知道跟随韩仲而来会有如此下场，他说什么都不会来。
“先答应他再说。”
洪九风向秦沉传音。
“倒是没有必要。”
秦沉回应。
对于修炼到他们这种境界的强者而言，心境相当重要，答应又反悔，日后恐遭心魔。
秦沉将墨牙蛇藤找出来，让它将帝神门护法捆死，让对方窒息，全身都被勒出了血来。
又将朱雀蓝焰唤出，直接顺着帝神门护法的伤口，丢进了他的体内当中。
“啊！我说，我说！”
前所未有的剧痛让他度秒如年。
短短三息，他被疼醒三次，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只希望秦沉能够停下。
洪九风暗暗咂舌，心中对于秦沉的手段又多了一分新的认知。
秦沉将嗜血魔刃，朱雀蓝焰，墨牙蛇藤收回。
但，全部都聚集在这帝神门护法的身边，就像是三头恶魔一样，散发着恐惧和威胁。
“我们帝神门在一处交界线的位置，发现了灵昆宗四方圣门之‘石狰圣门’。”
“而灵昆宗遗址已经被找遍，都未能找到圣门密匙，却唯独只有你进去过灵昆宝殿，而灵昆宝殿，又是灵昆宗主的居所。”
“因此，我们怀疑四方圣门的密匙，落入到了你的手中，想要逼迫你将其交出来。”
这名帝神门护法连喘了好几口的大气。
在迎上秦沉那双眼神的时候不敢再迟疑，连连道出。
“四方圣门？”
“石狰圣门？”
洪九风和秦沉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