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是有一点点也不可以。
这句话她已经在心里憋了一个晚上了,只等着回家后立刻告诉他。
不是短信那样的文字方式,而是亲口,一字一句。
闻言,季修北微怔。
早在酒会的时候,他就读出了她的这种情绪,知道她是真的把这个事儿当成个事儿了。
“傻瓜,我都知道。”
听季修北说完,晏兮眼眶一热,语气难得执拗,“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最好的,过去是,现在是,未来是,永远都是。”
“嗯,永远都是……”季修北顿了下,继续道,“你一个人的。”
“那当然,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晏兮被季修北逗笑了。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季修北牵着晏兮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