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徒儿,此言不能再说,任何一位惩奸除恶者,都须敬重,况且我与那道长并未见面,或许他并不在为师之下也有可能。”
乞丐贾岩边吃边教诲徒弟。
“怎么可能,师傅您之大名,早已在安国境内远扬,有些人说师傅当与国师等一流高手相较,区区覆灭大王山悍匪的道士,对师傅您而言,完全不值一提才是。”
“此言差矣,您又如何知道,这位道长不是前辈高人?也许还是我那位好友也说不定。”
叫花子的话,提醒了小伍,他怔了怔,随后凝重问道:“那师傅,这位道长,是否有可能就是师傅您的那位好友呢,据说他也有一位徒弟……”
说到此处,小伍越来越觉得有可能,心情紧张起来。
叫花子贾岩,却吃的满嘴流油,摇头晃脑:“不太可能,我熟悉的那位好友,可是铁面无私之人,若想铲除大王山,他们或许连活口都逃不出。”
想想师傅口中的朋友,与师傅实力相近才对,小伍也放下心来。
“就是,想必他应该不是师傅那位好友了。”
两人吃吃喝喝,无视了周遭那些各式目光。
类似情况在叫花子贾岩覆灭修煞门后,已经持续数日,最初的担惊受怕,也渐渐转变为习惯,小伍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只要师傅在身旁,他便有无穷无尽力量。
孩子是很容易对他人产生倚赖的,这是生物天性,幼小弱者总会在身旁找个足够的依靠。
淅淅沥沥小雨在两人进食时,忽然毫无征兆下了起来。
“两位贵客,不如去那边的客栈小憩,鄙人请客。”
有人接近相邀。
小伍回头看了看自家师傅。
他担心师傅因为自己‘身份’,又或者独特师门问题,不愿意去。
否则这几天下来,他干嘛老躺地上,多脏。
没想到这回叫花子干脆利落,从地上起身,拍拍屁股,做了个让来人领路的手势。
那人喜出望外,连忙在前方带路。
小伍目光呆滞了片刻。
原来师傅不是不能去客栈,只是自己没问而已?
他敏锐注意到,叫花子师傅虽然起身时拍拍灰尘,但身上浑身上下哪里脏了,最初见到师傅穿的脏衣服是怎样,现在还是怎样,恐怕连灰尘多没多少。
敢情一路上受苦的,不过是我小伍一人而已……
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