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知道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规矩事情就已经定下。叶菲的耐性很好,就这样微笑着看着我。
这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的那些底气,自以为的居高临下,居然如茨脆弱……他还是那个这十五年来,无时无刻都仿佛在我身边,嘲弄着我的公子。
“因为害怕。”
叶菲把最后的酒也倒在杯子上了,不满的一杯,他一杯,我也一杯。只是他拿在了手上,却没有爽快地喝下。
我也没有喝下去。
我们就这样对视坐着,几乎没有动过,叶菲开始看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走神了。
这一坐,从早上到了旁晚。旁晚的时候,开始下雨,很大的雨。记得从前有个姑娘给我过,海边的气都这样,雨是藏的,想要吓的时候,就会跑出下了。
酒杯在叶菲的手上,第一次晃动了,他忽然念起来了一首词。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虞美人·听雨。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崖叫西分”我听过,这时候接了上去。
他这时候看着,“如今听雨僧卢下,发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明。”
叶菲笑了,终于把这杯酒喝了下去,轻声道:“坐到亮太长。”
我觉得也是,我没有喝下,而是选择在这个时候,一剑刺出。这一剑我苦练了十五年,是必杀的剑……或许我现在可以打败叶菲,但我能够杀得了他。
桌子在我们的交手瞬间,直接碎裂了,丢空了十五年的旅馆,也在这个瞬间轰然倒塌。暴雨当中,我与叶菲对峙着。
我必杀的一剑刺进了叶菲的肩膀,同时我的左臂也被他的血神手印打中,已经提不起来。叶菲得没错,现在我们的功力都差不多。
这或许是,一场同归于尽的战斗。
我们在这里打得风云变色,从山腰一直打到了断崖之上,又从断崖打到了海滩边,风云变色。三年前就已经踏入了问道境的我,已经跻身了神州道界最强者的行粒
叶菲不比我差,他或许十五年前就已经在问道境。
我们没有再问对方任何的问题,因为想要问的事情,都已经在喝酒的时候问过。
吕家村的山崖,被我们削去,海滩的边缘也已经被破坏,形成了新的地貌,风雨也畏惧我们的力量散去。
我的木剑,最终刺进了叶菲胸膛的右边,刺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