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四大队有关?他们又干啥了?难道是修路占用耕地的事情?”
严劲松疑惑了。
他就疑惑,为什么县里通知他今天早上八点半之前赶过来。
他来这边,可不是专门为了告刘大队长的黑状的。
“四大队不是准备承包制衣厂么?”吕红涛揉了揉脑袋,看着严劲松。
显然,严劲松并不知道这事儿。
一开始刘福旺给他提过,他以为刘福旺是开玩笑呢。
“他们真要承包?”
“不仅要承包,还不管退休干部职工,而且,在山城那边承包了一个比江南制衣厂还大的制衣厂,还有一个麻纺厂……”
吕红涛显然知道刘福旺他们不会向严劲松透露这个。
严劲松会催着他们还账的。
果然,严劲松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是搞家具厂么?”
吕红涛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他们搞什么厂的问题。县里争论的是制衣厂承包给一个生产队是否合适。而且他们还搞了目前很多单位都不敢搞的股份制……”
“这狗曰的刘福旺,生个儿子比他还能折腾!”严书记顾不得在县长面前,爆出了粗口。
这种事情,不比刘福旺要收回已经承包出去的土地造成的后果更小。
这刘刘春来的胆子,怎么就这么肥?
吕红涛没有解释,今天的会议如果没法达成一致,刘福旺他们想要承包制衣厂基本上就没了可能。
而且,县里的这些效益不好的厂,估计还会继续发不出工资。
于是,两人吃完了早饭,直接向会议室而去。
惹出这一切事情的刘春来根本不知道老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不知道便宜老爹拿着他的鸡毛当令箭,不仅已经开始把好不容易包产到户的地收回来,还给他安排了又一个44%的股份。
更不知道因为他在山城干的事情让孙小玉用电报发回了江南制衣厂,让很多县领导晚上都睡不着。
这两天,他倒是睡得不错。
雨已经停了,嘉陵江混浊的洪水都已经快要蔓延到滨江路上。
太阳一晒,地上的水分直接蒸发,山城更加闷热。
还好,早晚比较凉快。
之前的醉酒后遗症已经消失。
“孙姐,咱们这地方太小,人有多,早上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下手啊……”
刘九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