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娃逼着练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天天都是大鱼大肉养着,刘春来的力气大了很多。
虽然没法如同刘九娃那样,一手就把他举起来,可也能一把抓住,如同拖一条狗,直接向着外面而去。
守在门边的刘九娃,见刘春来一手拖着正在不断挣扎,口里大骂要杀刘春来全家的郑雄,问刘春来,“要不,我来?”
“我是家舅老倌,你是野的。”刘春来的话,让刘九娃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刘春来的意思很明显,这是他的家事。
家舅老倌,是亲的;野舅老倌,堂兄弟,表兄弟都算,可那地位,根本没法跟家舅老倌比。
外面看热闹的人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人是谁?
连供销社主任跟主任家的儿子都敢打啊!
这可是比他们公社乡长书记还牛的人。
得罪了乡长书记,不能把他们如何,何况他们也不欠国家的钱粮,不欠政府的上交提留跟统筹款。
欠钱的还敢大摇大摆来赶公社看热闹?
“好像是刘秋菊的舅老倌来了。”人群中,有人听到里面刘雪的称呼,却也不敢确定。
“怎么可能!刘秋菊舅老倌在她嫁人都没有送她。”有人马上反驳了。
“就是,她舅老倌就从来没有来过……”
“可惜了这么漂亮个婆娘,要不是舅老倌不成器,哪里会嫁给郑驼子!”
“郑驼子这狗曰的,投胎投得好,人家老汉儿是供销社主任,姐姐嫁给了县里供销社的副经理……”
“老子要是有这么乖的婆娘,修个神龛供起,哪里舍得打一哈……”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都传入了刘春来耳中。
事情已经出现了,也就无所谓了。
“你是春来?”这时候,看着刘春来一手拖着儿子,哪怕被刘春来打了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郑显东还是挣扎着站起来,问刘春来。
其实他也确定了。
如果不是舅老倌,不敢下这样的狠手。
哪怕他们报公社派出所,最后公安也只会避重就轻。
在这地方,舅老倌,就是娘家的话事人,闺女遇到事情,爹妈不能出面,但是舅老倌却能,打了姐夫或妹夫,别人只会为这强势的舅老倌叫好。
“对,我就是那不成器的刘春来。之前因为一些事情,没来过,我对不起我三妹。今天,这婚约结束了,我妈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