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目光这么短。
“胡裁缝,大家修沟渠确实都出了力。买提灌站的设备不该出力么?”
刘春来的话,让胡定元顿时不吭声了。
提灌站设备才是大头。
五队队长廖志光开口了,一上来就哭穷:“春来,队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提灌站十多万,按人头分摊,老人小孩都得60块钱,家里人口多的得上千。拉电入户每家又得640的安装费。每年光是上交提留、统筹款,各家都还欠着账呢,哪里去找这么多钱?”
刘春来看着廖志光,再看向老爹。
“提灌站按土地分摊,拉电的变电站等,大队出大部分,其他各户入户的电线、电杆、电表得他们自己承担。交了地的由大队承担……”
刘大队长解释着。
刘春来还以为自己老爹强行去让各家交钱呢。
看着廖志光,“不愿意交钱,可以不牵电线啊!那还交啥钱?”
“这不是逼着其他人交地吗?”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说道。
“谁特么的逼着交地了?不想交地,还想大队给你们提供水,电线迁入家里,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刘福旺顿时火了。
刘春来算是彻底明白了。
“不管提灌站,还是安电线,即使大队目前承担的,也不是白给。大队不过垫付,交了地的人,后面同样要从收益中扣出来!”刘大队长继续解释着。
可没人说话。
刘春来看着他们,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刘福旺对村里感情深,整天折腾。
刘春来可没多少感情。
“之前挖水渠,谁家出工没记公分?谁是白干的?现在大队借钱买了抽水机、水管,你们就想着白用?”
刘大队长也被气到了。
现在整个大队,因为刘春来,已经开始不受他控制了。
就连刘家人,刘八爷也震不住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有人都是想着占便宜,不付出。
“只想得好处而不愿付出,没有可能,至少在我刘春来手里没可能!我做事不强求任何人,你们也别仗着人多势众啥的来逼我给你们分好处,又不是我儿子孙子,凭啥白分?刘八爷之前分了家产,你们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大队及各生产队的欠账,现在是由大队统一承担!该各家的,一分钱都不能少!”
刘春来可不管这些队长都是比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