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从那个厂里招人,添加设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汉口本地的市场就不小,不管是通过铁路还是水路,可以运到其他的地方……”冯松涛其实也知道这样的隐患。
如同他说,没办法!
私营企业,是没有可能的。
“下次过去,直接跟那边谈,把增加的设备跟技术人员剥离出来,成立一个新的公司,以全友家具厂的分公司来运营。如果那边不同意,直接就另外找厂房,招人,买设备……只要销售渠道掌握在我们手里。”
刘春来根本就没多想。
继续这样合作下去,发展的越大,未来损失也就越大。
他是过来人,深刻知道这个年代这种合作产生的弊端。
冯松涛没有再说什么。
本来就算是销售出身,自然知道销售渠道的重要性。
仅仅十分钟不到,刘春来就再也坚持不了了。
“MMP,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刘春来抱怨着。
身上的无力感倒是消退了不少。
空气中,已经飘着浓郁的香味。
刘春来耸动鼻子,用力地吸了好几口气。
鸡汤?
骨头汤?
肉汤?
甚至,还有菜籽油炸酥肉的香味……
刘春来接过来刘九娃打的热水,擦洗了身体。
至此,宿醉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咦,刘泽福这么早就开工了?去看看……”
问着带着微冷气息的清新湿润空气中浓郁香味,刘春来很好奇,怎么这么早就在开始了。
早上又不管。
虽然说今天刘九娃两个以及刘青梅跟张二强两对新人结婚,都是直接在中午办了。
刘青梅家里跟张二强老子双方都不满,原因也就在这里。
不是上门,但是却按照上门女婿的规矩在操作。
要不是刘春来强势,并且保证他来当着所有人解释。
改革开放嘛。
老刘家的改革,就从新式婚姻开始。
刘八爷的宅子旁边,到祠堂中间,有着一个宽敞的坝子。
这坝子,在收粮食的时候是晒坝,毕竟曾经老刘家的地多,晒粮食的坝子自然不能小。
在老刘家宗族有庆典啥的时候,整个坝子又变成了办席的场地。
坝坝宴,肯定是得摆在坝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