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无所谓。
黑暗中,陈惠琼用手摸着男人的脸,“傻男人!”
杨光明只是嘿嘿地乐,趁机伸手往婆娘的身上摸。
没一会儿,床就开始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
伴随的,还有压抑得底不可闻的喘息声。
一切平静好久,杨光明才再次开口,“你天天逼着娃儿学习,让他们累了倒到床上就扯铺鼾(打鼾),是怕娃儿听到了吧?”
在杨光明看来,就是这样的。
这婆娘,书读得多,鬼点子多。
像他现在,一看书就打瞌睡,要是被逼着看一个小时,躺床上要不了十秒,就能睡着。
几个娃儿也是,晚上吃了夜饭就开始学,一直到十点半,而且娃儿都睡着了,这婆娘才得上床……
结果腰上的肉,被陈慧琼狠狠地拧了一把。
“哎哟!你轻点!那是肉啊!”
杨光明没想到,这婆娘下手这么重。
今天这婆娘很反常啊。
以前都是自己在上头,她在下头的。
结果,今天位置颠倒了,虽然享受,可男人……
“你真不问?”陈惠琼轻声问杨光明。
“问啥子?”
“我娘家……”
“如果老亲娘还在呢,就接过来,咱伺候着;如果不在了,就逢年过节去给她烧点值钱……大队长都说了,你是我们大队的人。你晓得你为啥是我们大队的人么?因为是我婆娘……”
杨光明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有点像刘大队长的官腔,所谓的有理有据,好像也就是这样了吧?
“傻男人!”
陈慧琼叹了一口气。
“光明,没事还是多学点……”
“学啥?听说刘八爷那里有本《金瓶梅》,上面有生儿子的方法,要不我去借来?”
然后,一声惨叫响起。
“真的,刘大春这段时间经常说,大队长光读七年高中没用,是把《金瓶梅》研究透了才这么牛……”
黑暗中,陈惠琼羞得满脸通红。
这狗曰的!
一天不学好。
或许根本不晓得《金瓶梅》是啥书,写啥内容的。
不过,她也知道,男人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绕开她想说的问题。
陈慧琼的手,环上了杨光明的脖子。
使得他有准备翻身上马